他更是在心底裡問著自己:“喬楚,你真是賤的可以。為了那個可能早已變成公交車的女人,而放棄魏萊那樣純情而又真心的女孩兒,值得嗎?”
答案當然是不值得,但是喬楚的傻實在、認死理再一次戰勝了他的理智,又一次把即將偏向魏萊的天平搬回來夏玉雪的那一側。
喬楚覺得自己沒有實證,不能夠輕易地給妻子扣上不忠的帽子。
雖然一直這樣被那種猜疑的情緒牽著走,但是喬楚卻很難放棄曾經溫柔似水,善良孝順的美嬌妻。
“老公,你眼睛看著手機都快直眼兒了,回神、回神啦!”夏玉雪見喬楚的目光一直盯著她手裡他的手機看,於是夏玉雪伸出五指在喬楚的面前晃了三晃。
“哦,”喬楚將目光從手機上移到了夏玉雪的身上,從下一點點地向上移著,道:“幾點了。”
夏玉雪低下頭,將手中的手機按亮,看了一眼時間,道:“才早上三點。咱們再睡一會兒啊!”
“嗯,好!”喬楚將手機從夏玉雪手上拿回來的時候,手機屏上的彩光一下子照到了夏玉雪的左側脖頸,“等一下。”
喬楚沒有在歡愛時給夏玉雪身上留下印記的習慣。
他剛才雖然被情慾左右了理智,但是她脖頸上那紅得能滴出血來的小草莓,肯定不是他忘情時種上去的。
“你這兒怎麼回事?”喬楚起身將屋裡的等打了開,指著夏玉雪身上的那處紅裡透紫的草莓,發出平靜的質問。
之所以平靜地問,是因為喬楚早就做好了夏玉雪東拉西扯,不說實話的準備。
然而,此時的夏玉雪眼神極為無辜,根本不知道喬楚在說什麼的樣子。
喬楚話不多說,“啪啪”,用手機給夏玉雪脖子上的紅印兒拍了幾張照片。
夏玉雪接過喬楚的手機,看到上面的紅印兒,眼珠轉了又轉,道“哦,剛才睡覺的時候嗓子疼,我用手揪的。土方不是說這樣做能敗火、止疼麼。”
對於夏玉雪的解釋,喬楚半分都不相信,那分明是兩個唇瓣扭出來的吻痕,就連兩個唇瓣的形狀都能清晰地分辨出來。
“那你再揪一個給我看看。”喬楚平靜的面色不便,只是聲音透著股地獄飄出的勁風。
夏玉雪水盈的杏核雙眸直直地望著喬楚,身子卻半點兒沒動。
那神情好像是在說,別鬧了,我不想演示給你看。
這樣的夏玉雪讓喬楚心碎。
犯錯卻不認錯,還要撒那樣連三歲孩童都欺騙不了的謊言,喬楚不明白夏玉雪這樣做又能得到什麼。
怕離婚?
喬楚覺得,只要夏玉雪肯低頭認錯,保證以後再不出軌,他會選擇原諒她的。
怕離婚後,過錯方,不好再嫁?
他愛她入骨,即便他們真的離婚了,喬楚也只會選擇協議離婚而已。
喬楚不明白夏玉雪為什麼總是一會兒對他好的不得了,一會兒又將他當做二傻子一樣的欺騙著。
她那樣的左右逢源,良心會安生嗎?
夏玉雪見喬楚只與她對視,卻並不做聲,心裡有些惶恐。
故而,她狠了狠心,道:“老公,你不就是想看看我脖子這紅痕是怎麼來的麼?我現在就示範給你看!”
夏玉雪抬手就在自己的脖子上面,猛揪喉嚨間的肉。
她怕力氣小,揪不出與脖頸上一般模樣的痕跡,於是她每一次下手都十分的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