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條項鏈是哪兒來的?”
喬楚轉過身,那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
簡約而又富有特色的護士服,包裹在女人身上,獨具美麗,就連她胸前的小包子,也被小號的護士服勒得事業線大開。
難怪已經結了婚,還能被那中年糙漢子看中。
“這個……”女人見喬楚問項鏈的事情,有些猶豫地開口道:“朋友送的。”
“不會是他給你的吧。”喬楚盯著女人的表情,唬道:“看來你也是個物質的女人。你不想被你老公知道,是怕離了婚,拿不到好處吧。”
“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愛我老公,勝過一切。”
“既然你愛他,為什麼還要揹著他出軌,這個主任呢?你不怕你老公知道了肝腸寸斷?”喬楚幾乎是吼出來的,因為這句話也是他想問夏玉雪,卻無從問出口的。
女人搖著頭,極其認真地否認著:“不,他不會知道的。我就是怕他會知道,才會被趙主任要挾的。”
“那你是第一次跟這個趙主任做那事兒,”喬楚說完瞅了一眼地上已經痛得不動的男人,又說道:“他抓住的難道是你跟另外一個男人的把柄?”
女人不想回答喬楚的話,但是他又步步緊逼,痛不欲生的她抱著頭,跪坐在地上,道:“沒有,是別的事兒。但是也足以讓我老公離開我,所以我才不得不委身於他。”
“到底是什麼事兒,能讓你枉顧深愛你、你也深愛著的丈夫,跟這個趙主任滾作一團?”
喬楚再一次的提問,將問題叩在了女人的心頭,她哽咽著說道:“求你別問了,我告訴你……這條項鏈是我們教會的主教賞賜給,賞賜給新入會的成員的。這是入會新人的憑證。”
說完,女人一邊哭一邊擦著淚,逃也是的離開了喬楚的視線。
那穿著護士服的女人是走了,但是她的話卻一直縈繞在喬楚的心間,經久不散。
喬楚站在原地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腦子裡充斥著夏玉雪為了不讓別人知道,而承歡他人胯下的假想。
“啪!”
地上原本還在翻滾著的趙主任,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了起來,更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找來的竹竿,狠狠地砸在了喬楚的頭上。
喬楚雖說沒練過啥金鐘罩、鐵布衫,但是以前被許施晴操練的那些年裡,他對於敵人出招的感知力還是極強的。
一個偏頭,竹竿只輕輕擦過他的發絲。
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肩上。
喬楚揉著疼得冒火的肩頭,看向低頭準備放大招的趙主任:“太久沒練,讓你得手了。你個逼奸女下屬的人,別太猖狂,給臉不要臉的行為可是要不得的。”
“呵~你擾人好事兒,就道德了嗎?”趙主任猛然抬起頭,手起竹竿落。
……竹竿落在了地上。
沒錯,喬楚還沒等趙主任放大招,就一個反手奪過了趙主任手裡的竹竿扔在了地上。
只是讓喬楚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趙主任,不就是他取體檢報告時的那個趙大夫麼?
“是你?”
“是你?”
兩人一口同聲地說出了相同的話,表情都寫滿了震驚。
那樣一個文質彬彬、頗有年歲的趙醫生,居然是眼前這逼奸女下屬的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