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理由倒是很不錯,但是喬楚忘了,他們家的財政一直都是由夏玉雪掌管。
家裡借出那麼多錢,她卻不知道,夏玉雪緊緊追問道:“你借給她多少錢啊,我怎麼不知道?”
其實喬楚倒是沒有撒謊,之前魏萊是問他借過15萬,但是那時候他手頭錢不太夠,而且魏萊只提了一次就沒再提,所以他並沒有將錢借給魏萊。
甚至喬楚都不知道,魏萊家裡後來是怎麼解決的那筆醫藥費。
有一次趙麗馨提起過,他想問魏萊還借不借,但是怕魏萊會覺得他不借還問東問西惱了他,於是那事兒就直接揭過了。
沒想到,今天這事兒卻又派上了用場。
“我店裡員工的事情,自然得用我店裡的錢來解決了。我將我店裡的一筆流動資金借給她了,所以也就沒跟你提。”
夏玉雪聽喬楚這樣解釋,便信了他。
誰讓喬楚從不撒謊,也從不說沒有影子的事兒呢?
但是誰能想到,老實人也會說假話,而且那假話說得真假摻半,夏玉雪根本無法識破。
“那天我不在的晚上,你為什麼讓她睡在你的床上,周圍又不是沒有其他的病床?”夏玉雪問道。
喬楚打心眼兒裡,在沒有眼見到妻子出軌證據之前,並不想跟夏玉雪離婚,所以,他沉默了片刻,還是開口向夏玉雪解釋道:“那天你不在的時候,她就跟杜海、施晴他們一起陪著我。後來施晴他們兩口子隊裡有事兒走了,就只能叫她幫我搭把手了。”
“說重點,為什麼你們會睡在一張病床上。如果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了,別怪我晚上給爸媽打電話,讓他們給我評判出個原由來。”
“咱倆之間有問題,跟爸媽有什麼關系?別動不動就叫爸媽。”喬楚不悅地說道。
夏玉雪嫩的細手攀上喬楚的肩頭,道:“你見我什麼時候動不動就叫爸媽了?如果你不跟魏萊睡在一張床上,我會提及爸媽麼?”
“這裡是醫院,我跟她躺在的是一張病床上,”喬楚將病床兩個字咬得十分的粗重,“公共場合,我能跟她怎樣?再說,我跟魏萊本就沒什麼事兒,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咱們昨天在公共場合的這張病床上,做過什麼?”夏玉雪同樣將病床兩字,咬得十分的濃重,“難道你不會對她故技重施?”
“我那天都動不了,明明是你自己在動……”喬楚說了一半,卻說不下去了,他覺得這樣無休止的辯論,並不能說出個結果來,於是他換了話題問道:“去年你跟趙麗雅去海南的時候,咱們影片,為什麼我會看到一隻男人的大手?”
然而,夏玉雪極為狡黠,並不回答喬楚提出的問題,仍然抓在喬楚同魏萊在一張床上躺著的話題,道:“你轉移話題,是怕我知道你們的醜事嗎?”
“我們昨天都是和衣而睡的,而且她是後半夜,屋裡冷得不得了的時候躺上來的。你看看這屋裡其他病床上,有被子嗎?昨天晚上那麼冷,她一個姑娘,冷了想蓋被子,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那她為什麼不再去買一床被子呢?”
喬楚被夏玉雪問得情緒有些激動,道:“醫院的東西哪裡有便宜的?她這個月的工錢拋去我扣的錢跟學費、食宿費,哪裡還有多餘的閑錢再買一床被子了?再說,我病了,不應該你去準備這些麼?”
對於妻子的指責,喬楚有些問題,多少還都是佔理的,只是他的心太過於偏向魏萊,這讓身為喬楚妻子的夏玉雪,心中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