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說實話。老公,我覺得咱們之間的感情出現了裂痕,現在並不適合要孩子。”
“裂痕?這就是你出軌的理由?”喬楚終於將心中鬱結問出了口,恰似吐出一口濁氣。
夏玉雪面露一抹震驚,但很快又變作了不解,“老公,你怎麼會這麼說我呢?除了你,我連個男同事我都不說話。”
“嗯,不跟男同事說話,你可以跟男客戶說話啊。”
“男客戶?誰?你只要能說出來,我就算你厲害。”夏玉雪聲音糯糯帶著一股弱不禁風的味道,讓人不禁想要去保護。
不過,此時喬楚心中正在煩亂,並沒有注意到夏玉雪的別樣風情,“呵~別人我不知道,但是你們那個大客戶石雲龍算一個吧?而且我還撞見過你跟他同行,他還摟過你的腰,扶過你走路。”
“我跟他只是公事公辦,從來沒有過私下裡的交流,你這是在冤枉我。”
夏玉雪一下子從喬楚的床邊,移到了床邊的椅子上。
喬楚這時才發現,妻子現在穿的衣服,跟他暈倒前穿得不一樣。
黑色的緊身抹胸,死死地將她胸前的柔軟包裹,外面又配了件米白色的紗質長衫,飄飄欲仙,仙氣十足。
再看她下面只穿了條齊b牛仔小短褲,本就修長的白色大腿,被襯託得更加得頎長。
此時夏玉雪坐在椅子上,兩腿交疊在一起,外面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小短褲腿裡,能夠隱約看到幾縷濃密的黑色毛毛。
“你換衣服了?”喬楚不想再將心中的疑問壓制,遂,開口直白問道。
只見夏玉雪一臉淡定地回答道:“是啊,剛才我來時穿的那條白色裙子被一個小男孩弄上冰激淩了,然後我就把裙子脫了,穿裡面的這套了。”
說著夏玉雪嘟起嘴,表情天真爛漫得想十六七的少女,“幸好我今天穿裙子怕走光,裡面穿了個抹胸背心,下面穿了個牛仔短褲,要不然我真是無顏在醫院裡為你奔走了。”
“那你外面這長衫哪來的啊?我記得你來的時候,沒穿這衣服啊?”
“這個啊,這不是我那個長版防曬服麼,早上來的時候天氣涼爽,我就沒穿,放在包包裡了。剛才裙子髒了,就把它拿出來了唄。”
喬楚張開嘴,想要問夏玉雪為什麼要給他在手巾上放乙醚,為什麼要迷暈他。
但是話在嘴邊,卻開不了口。
因為,即便他問了,夏玉雪也是不會對他說實話的。與其聽她的謊話連篇,莫不如假裝不知,等她自露馬腳得好。
喬楚雖然沒再說話,眼睛卻一直黏在夏玉雪的身上,想要找出她換衣服的破綻。
想了半天,喬楚覺得讓她把衣服拿出來看看,上面到底是冰激淩,還是其他什麼,就能解開心中疑惑了。
只是他剛開了口,夏玉雪就告訴他,衣服被扔了,因為那孩子吃冰激淩上面全是各色水果,白裙子被染上五顏六色的水果色,八成洗不掉了,所以就給扔掉了。
理由得體,幾乎可稱天衣無縫。
夏玉雪看了看喬楚的表情,見他貌似相信了,於是道:“老公,你能不能把你店裡的魏萊開了啊,她的存在已經影響到咱們的婚姻生活了。”
“她怎麼阻礙咱們的婚姻生活了?”
夏玉雪想說,她不在的時候,魏萊來照顧他了。但是這件事喬楚還有杜海都已經向她解釋過了,所以她只能道:“女人的直覺。”
“那我還覺得你有石雲龍這個客戶,影響到咱們的婚姻生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