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喬楚說不出討魏萊歡心的假話,但是他卻又不想就這樣讓魏萊消失於他的生命之中。
愛人與紅顏的區別,或許真的是隔著那一紙的婚書吧。
魏萊也想像夏玉雪那樣撩撥喬楚,讓他要了她的身子,從此成為他的女人。
但是,即便合體了又怎樣?
他們之間隔著的不只是一張紙,還有一個夏玉雪,乃至兩個家庭。
“老闆,我不會讓你為難的。”魏萊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吧,我明天去學校辦理休學。然後,還會離開這座城市半年的時間。半年之後,如果你們離婚了,我會聯系你的。如果沒離,那麼我便不會再出現了。”
喬楚聽到魏萊要離開,他想要出言挽留,但是他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就如同,剛才夏玉雪離開,他沒有挽留一樣。
喬楚不知道自己該站在怎樣的立場,說怎樣的話,去挽留她們中的任一個。
之於夏玉雪,喬楚其實心中還是有她的位置的。只是她的那些出軌嫌疑,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所以,他才會一咬牙,對魏萊許下了會離婚的諾言。
生活有時候,不是因為還愛著,就能讓一個人站在原地死等著,她或者他的迴心轉意。
也許會煩惱,也許會掙紮。
但是最終要為已經離開的人,在心頭建好一座墳;更要為即將進來的人,蓋好一棟可以安心的房。
夏玉雪有沒有做好離開喬楚的決定,喬楚不知道。
然而,事已至此,喬楚已經做好了離開夏玉雪的準備。
只要那邪教組織的案子一了,夏玉雪是否真的出軌,或者賣淫,結果一目瞭然。
“魏萊,我無法向你保證未來會怎樣,但是此刻,我能向你證明,這裡有你的位置。”喬楚手指著胸口,心髒的位置,對魏萊說道:“無論你離開多久,半年,一年,十年八載,甚至是一輩子,它的一側,永遠有你!”
話越說越激動,終於兩人,淚眼婆娑。
“喬哥,今天,我願意成為……”魏萊試探著說道。
雖然魏萊的話只說了一半,但是喬楚卻立時明白她的意思。“不,在我還沒離婚之前,咱們還是像現在這樣比較好。”
喬楚拒絕的話,她自動將它解釋為:再不能給女人保證的時候,不輕易碰觸女人的身體。
魏萊覺得自己喜歡這男人沒有錯。
但是她又不明白,為什麼喬楚會如此輕易地拒絕了她。
面對魏萊疑問的眼神,喬楚道:“現在我懷疑她婚內出軌了,但是,我不能也做出同樣的事情來。我跟她還沒有離婚,我有對家庭保持忠誠的責任和義務。”
“那……既然你都要同她離婚了,以後你還會同她做,做之前那樣的事情嗎?”
喬楚聽到魏萊這樣問,他知道魏萊這是原諒了他。於是戲謔地問道:“你想我做嗎?”
魏萊沒有搖頭,更沒有點頭,只是面露嬌羞的將頭埋入了喬楚的懷裡。
這樣動人、專情的魏萊,又怎麼能不讓喬楚這個被妻子綠了無數次的男人,心動、生情呢?
“那你想我對你做那樣的事嗎?”喬楚逗弄魏萊道。
“你不說,你離婚之前不會跟別的女人,那樣那樣嗎?”魏萊一邊答著,一邊氣哼哼地將頭從喬楚的懷裡拔出。她盈水的雙眸剛好對上喬楚那對戲謔的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