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施晴還想問她些什麼,哪知,沐雨卻瘋癲起來,就像個犯了病的精神病人。
不論許施晴怎樣安撫,沐雨只有一句,“你們快點抓住那個殘害手足的賤女人,殺了她,殺了她!”
而且說著說著,沐雨還手舞足蹈,彷彿將她自己鎖在了回憶裡。
嫌疑人這樣的情形,沐雨也不好再審問。若是強審下去,也得不出個什麼確切的答案,只好先將沐雨收押,等著她情緒穩定了再審。
將沐雨一送走,許施晴便到了杜海審問的那一屋。
屋裡坐了兩個邪教組織的成員,不過他們是在外圍被抓捕的。從抓捕的位置上,就能看出他們兩個不是組織裡面的大佬,興許連個小嘍嘍也算不上。
因為這個邪教組織裡,除了那個主教,和“歡愛私塾”的那些會員是男的,其他的教徒與身居要職的人,都是女人。
而此刻他們再審問的兩個人,卻又都是男的。
從他們的衣著、年齡以及家庭背景來說,必定不會是“聖女教”的主教和“歡愛私塾”的會員。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牆上的那行字,看清楚了吧?若是你們再不說實話,別怪我不給你好臉色看。”杜海冷臉說道。
坐在一旁,同杜海審訊嫌疑人的同事,聽到杜海這話,又看了看杜海那張冷麵,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許施晴也繃著臉,想笑卻又強忍著。心裡暗罵自家男友是個木頭,又不是第一次審問嫌疑人了,真不明白為什麼他每次威脅的話都那麼幼稚。
杜海感受到身側的人,一個個身體顫抖不止,甚至隱約能夠聽到嗤嗤的笑聲。
於是他不明所以地回了頭,然而就在杜海回頭的瞬間,身邊的同事又收起了笑容,那速度之快,叫坐在一旁的許施晴慨嘆不已。
“你們在笑什麼?”杜海仍保持著冷麵。
見許施晴他們不說話,於是目光又轉向了兩個受審的嫌疑人。
然而,兩個嫌疑人根本不知道許施晴他們在笑什麼。
杜海看著兩個面露不解的嫌疑人,心中很是煩躁,遂,道:“把那兩個人帶過來,讓他們認一認這兩個人。”
許施晴會意,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不多時,那兩個被喬楚逮住的公交鹹豬手,就被許施晴帶了進來。
許施晴拍了一下公交鹹豬手之中年男人,問道:“認不認識他們兩個?”
那中年男人,點了點頭,道:“他們就是為我們牽頭的人。每次我們手上有了新貨,就交到他們手上,然後他們再送去別處調教。”
公交鹹豬手之村霸老頭兒,也附和著兒子的話,道:“是這樣的警官。”
許施晴看中年男人跟那村霸老頭兒一提起“調教”,那副神情異常猥瑣,好像對拿出調教之所,甚是瞭解的模樣。
於是許施晴接著中年男人的話,問道:“他們把人送到哪裡調教?還有,他們兩個除了為你們牽頭,在那個組織裡還有什麼身份嗎?”
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但是看著那兩個被綁了手銬的嫌疑人,覺得那組織八成是完了,於是一股腦地開始將自己知道的內容,全都洩底給了許施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