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許施晴被木槿和那個清秀修女,帶到一旁的屋子後,先是給她講了他們這個“聖女教”多麼多麼的好,又給她洗腦世間男子多薄情。
許施晴猶記得木槿當時對她說過一句話,差一點兒說進了她的心坎兒:“這世間重男輕女的事情多了去,我們女兒家又豈是那些力大、身強男子的敵手?所以,我們要以柔克剛,將那些瞧不起咱們的男人踩在腳下,使勁兒碾得他們欲罷不能、唇齒留香。”
若不是木槿最後說了個“唇齒留香”的詞兒,許施晴差點兒就著了她的道兒。
這個組織,為了讓一些意志堅毅的女子變成他們手中的玩物;
不僅施展強大的語言攻勢,讓那些慕名而來追求神明、信仰庇護的女人們,薄弱了意志、驅淡了堅貞,
而且還在蠱惑人心的同時,加入了催眠之術,控制了這些女子的神志。
根據許施晴的猜測,喬楚上次看到的那些站在臺上的女子,十有八九是被催了眠的。
“歡愛私塾”的活動,那日,喬楚後面沒有看到的場面,許施晴也拿到了文獻資料。
資料上面的文字淫亂不堪,根本無法入目。
可以想象,喬楚離場後,後面又是怎樣的驕奢淫逸。
然而,如此龐大的組織,卻沒有名單,這實在匪夷所思。
就在許施晴想要,進一步找出這個組織的成員名單時,木槿好像發現了她的異樣,於是不僅對她施用催眠術,而且還將一根銀針刺入了她頭上的一個xue位,然後的事情她就都不記得了。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身處一間只有大床的屋子。
下面瘙癢難耐,身上還酸軟無力。
想要起來,卻怎樣都動彈不得。
心知是中了招,卻又奈何不了。
當許施晴開始認命的時候,杜海出現了,帶給她一絲光明。
“所以,咱們現在,還是沒有特別有力的證據?”喬楚已經聽過一遍後面的事兒,故而打斷了許施晴的回憶。
“呃……”許施晴被喬楚的直言不諱弄得短暫失語,但很快又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道:“雖然目前還沒有掌握涉案人員名單,但是我手上的證據,足以搗毀這個組織。”
“你光搗毀又有什麼用?那些逍遙法外的人,仍然可以重新再建立一個新的違法組織,做著這樣的壞事。”
喬楚的意思,許施晴心中又怎會不知?
只是,案情進入僵局,上面又施加壓力,所以她才沒了主意。
“若是你願意再陪著我查上一查,那麼這個案子裡的所有涉案人員,一定能夠一網打盡的。”許施晴完美的雙峰,因為激動而變得更加波濤洶湧了起來。
這美好的風景,恁地叫店裡吃飯的男客兒們為之瘋狂。
然而,卻無法撼動此時的喬楚。
“這個事情,你一定還沒有跟杜海商量過吧?”喬楚問道。
“跟他說什麼,這次的行動,上級已經讓我全權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