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哭,還一邊哽咽地說著:“你跟程四方那個鼈兒子一樣,就知道讓我別吵吵,我為什麼不能聲張。明明就是他爸爸對我動手動腳的,一個為老不尊的人,還想讓我……¥”
後面魏萊說了什麼,太過含糊,喬楚一句也沒有聽清。
還沒等喬楚走到自己的車邊,他肩膀上一直吵鬧個不停的魏萊,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那些含在口裡的話,都作了一聲聲“呼呼”作響的鼾聲,化在了她那張玲瓏小巧的粉嫩唇瓣兒裡。
終於,喬楚費力的將睡得不省人事的魏萊扛到了車裡。
“呼,看著小巧輕盈的女孩子,怎麼比豬還重。”
看著睡得唯美香甜的魏萊,喬楚腦子裡卻惡狠狠地把她聯想成了,一頭粉嫩的小肥豬。
這畫面感太美,卻也辣了他自己的眼睛。
喬楚趕忙晃晃項上那個顆,走火入魔的腦袋,輕笑道:“呵呵~若她醒著,一定會說自己即便沉成了豬,也是頭可愛的小肥豬兒。”
話音兒剛落,睡熟的魏萊,好似感覺到了身邊有人在嗤笑她,原本姣好的面容變得幾分交錯,鬆散的小手也攥作成了小拳頭。
喬楚坐在駕駛室裡看著魏萊攥緊的小粉拳,露出一絲發現新大陸般的微笑。
至於他們去哪裡?
那自然是喬楚帶著她回家了。
一個已婚的男人,帶著一個未婚的女人,去哪裡都會是一種原罪。
唯一把她帶回家,讓妻子去處理,才是洗刷那原罪的最好方法。
當夏玉雪開啟門,看到了喬楚,以及被喬楚扔在地上呼呼大睡的魏萊,整個人都有些不好。
“不是說就陪她喝兩盅麼?你怎麼還把她給帶回來了?帶回來還姑且不論,你怎麼把她喝得不省人事了呃?”
喬楚沒想到,自己把醉酒的魏萊帶回家,自己的妻子回這麼大反應,但是想到白天時妻子要開除魏萊,心中又釋然了。
“老婆,咱們進屋說。你一直讓我們站在門外,多影響咱們在鄰裡間的模範夫妻形象啊?”
夏玉雪看了一眼樓道裡唯有的那麼三家兒,雖說門是關著的,但也保不齊人家扣個大碗趴門上,光明正大地偷聽不是?
“那還不趕緊進來?”
於是,夏玉雪閃身,為喬楚他們兩個讓了條路。
見妻子終於讓他帶著那個“累贅”進屋了,喬楚很是乖巧,一點兒惹夏玉雪不高興的話都沒說。
而且還像竹簡倒豆子似的,將起因經過像夏玉雪老老實實、原原本本地交代了個清楚。
喬楚以為妻子即使不生氣也會發一頓火,但是夏玉雪並沒有。
而且看著喬楚這番乖巧的表現,還好像很欣慰的樣子,面帶微笑地點點頭,然後起身將被喬楚扔在沙發上的魏萊扶起。
“老公,還不快幫忙?”雖然夏玉雪身材高挑,卻也架不住魏萊那看似飄輕,實則冗沉的身子骨兒,所以只好喊喬楚幫忙。
喬楚見妻子喊自己幫忙,也不再坐在一旁,直接上前去提魏萊的脖領子。
夏玉雪看了很是不滿,斥責道:“就算你跟她確實沒什麼,也沒必要勒死她一世清白啊?”
被夏玉雪一說,喬楚一下子松開了手,與此同時,被喬楚鬆了手的魏萊,臉著地,摔了個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