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暗戀中幻想的一切,如今唾手可得。
杜海情不自禁地,大手開始在許施晴的玉體上游走。
得到杜海回應的許施晴,不安分地扭動著腰肢,好似再催催杜海快點兒進去,一探她蜜xue的美味。
受到心上人的邀請,哪怕明知是藥物唆使,杜海還是高興得鬥志昂揚起來。
因為他是第一次,連看片兒的經驗也沒有,所以杜海摸索著,僅憑著人類的本能在為許施晴宣洩著身上的燥熱。
然而,杜海的揉搓,只是稍微緩解了許施晴的症狀,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許施晴被那藥折磨的幾乎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杜海能夠確定,許施晴中的催情藥,必須與男人交媾才能解除,否則可能會出現生命危險。
“我會對你負責的,只求你別恨我。”
杜海一咬牙,一狠心,手握著自己的巨柱,像沒頭蒼蠅似的,在許施晴的下面亂戳。
終於,杜海誤打誤撞地,尋到了許施晴茂密森林下,隱匿著的洞口。
由於他是第一次沒有經驗,根本不知道控制自己的力度。
許施晴與杜海一樣,同為第一次。她那處緊得要命,杜海沒有前戲的狠命一頂,疼得她嘶聲裂肺地叫喊。
或許,許施晴還想掀翻壓在她身上,插得她痛苦不堪的杜海。
但是那清秀女修給她下的催情藥,藥性很烈。
哪怕許施晴再怎樣的剛烈,她都使不出一絲力氣。
甚至還無羞無恥地求著身上的杜海,一次,再一次地貫穿她。
此刻獲得慰藉的許施晴,雖然身體仍不受大腦控制,但是心裡還是明白的。
杜海明明可以把她送入醫院救治,卻還是把她帶回了家。輕敵是一方面,愛慕自己又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她今後的生活被閑言碎語所覆蓋。
與其去等那個不愛自己的人,不如將錯就錯地跟了愛慕自己多年的杜海。
許施晴如此一想,也不在壓抑自己,隨著情藥一併釋放了內心壓抑已久的渴望。
隨著杜海的一次次撞擊,一次次挺進,終於兩人融為一體,共赴高峰。
“杜海,我不後悔。”完全清醒過來的許施晴,躺在杜海懷中,羞怯地說道。
守候多年,終於得到女神的垂青,杜海心中萬分雀躍。
而他身下的什物,因為頭一次嘗到肉味,極富鬥志。
“施晴,我……”杜海瞅了一眼身下,又看了一臉春色的許施晴,話到嘴邊羞於開口。
共事多年,許施晴知道杜海的意思,於是道:“反正你我已經來過一次了,我不介意你再來第二次。”
雖然杜海聽出許施晴語氣裡的惱火,但是不管怎麼說,許女神還是應允了自己這過分的請求。
於是,杜海在許施晴身上發起了第二次進攻。
床笫之歡,永遠都是無師自通的。
兩人從床上到地上,從白晝做到了天黑。
因為沒有戴套,所以杜海都將自己的根,一次次,埋得深深的。
就希望能夠一舉中。
“內部”有人“好辦事”,不是?
又一次事畢,許施晴的身體已經累得癱軟,而初嘗人事的杜海卻仍有戰力。
考慮到許施晴的身體,杜海終於停止了進攻。
杜海一個翻身,原本並肩而臥的兩個人,此時四目相對。
“施晴,請你做我的妻子好嗎?不管你心裡住著誰,只要你今後跟我住在一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