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坐在漆黑的夜裡,喬楚暗自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人,有的時候,就喜歡自己與自己較勁。
情慾上來的時候,不管不顧,也想不起來頭上帽子是啥顏色。
喬楚就是這樣,明明做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端倪,卻要等解決過生理的需要,才想起來惡心、不適。
心裡的掙紮,思想的抉擇,最終,愛念、情慾戰勝了卑微的自尊。
喬楚霍地站起身來,追著臥室裡的妻子而去。
“老婆,老婆~”喬楚站在床邊,輕推了兩下已經進入淺眠的嬌妻。
被喬楚的大手不停的騷擾,躲了兩次沒躲過去,夏玉雪索性坐了起來,怒視著喬楚,道:“發什麼瘋,睡覺!”
“老婆,你的那些玩具還沒給我演示呢,讓我看看怎麼用,我就乖乖睡覺。”
喬楚宛若孩童似的祈求,令繃著臉的夏玉雪瞬間有種破涕為笑的趕腳。
“行行行,我算怕了你了。”
其實,夏玉雪之前被喬楚侍弄的很舒服,但有兩點讓她不滿意:一是太野蠻了,二是還沒等她爽夠,喬楚那邊便急急的鳴金收兵了。
因為下面還癢得抓心撓肝的,自己怎麼撫慰都不頂用,所以才躺著半天睡不著。
後來好不容易進入淺眠,喬楚又來撩撥她。
起初是不想的,但是夏玉雪的身體卻出賣了她,最後只能繳械投降,投入丈夫的懷中,溫故之前的“功課”。
“老婆,我記得你剛才給我看的那個盒子裡有個大‘棒棒糖’呢。”
“棒棒糖?”
喬楚指了指自己身下的寶貝,神秘一笑。
夏玉雪瞬間瞭然,於是嬌笑道:“壞死了你。那個‘棒棒糖’可沒你的大,怎麼想起它來了?”
“每次例行公事似的,多沒意思,想不想玩兒點兒刺激的?”
夏玉雪不明所以的眨眨眼,道:“什麼刺激的?”
“閉上眼睛,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不知什麼時候起,喬楚心目中那個保守傳統的小女人,已經變得淫慾十足。
如果是剛結婚那會兒,喬楚若是這樣說,夏玉雪準保會氣得回孃家,而現在卻會配合著閉上眼,滿臉的期待。
是什麼使妻子變化這樣大呢?
會不會她真的加入了那個賣淫的邪教組織?
還是說才二十多歲,性慾就已經進入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時期?
“老公,你怎麼還不來?是不是逗我玩兒呢?”
“你怎麼比我還心急,這就來了。”
喬楚將盒子裡贈送的潤滑劑倒入了妻子前後兩個的秘密地帶,然後拿出塑膠制的男根插入了妻子的前端,而喬楚自己則一個發力拱入了妻子的後翹。
“啊~老公,別這樣,我有些受不住。啊~啊~老公,不能這樣。”
妻子一聲聲曖昧的呻吟,猛然間讓喬楚想起了結婚紀念日那晚妻子電話裡的呻吟。
屈辱感襲遍全身。
於是喬楚狠力的將自己的“寶劍” 插入妻子的“劍鞘”,沒有具體的證據證明妻子出軌了,更沒理由當面與妻子對峙。
所以此刻的喬楚,只能將憤懣發洩在妻子的子宮裡,以期能夠留下一顆種子,從而令夏玉雪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