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上的喬楚,此刻酒勁兒徹底退了,一路上不停地向許施晴賠禮,然而回應他的,只有許施晴的美眸翻出的白眼。
終於,許施晴將喬楚送到了家,然後她開著喬楚的車,走了~
喬楚上了樓,想著自己要不要問妻子,她為什麼明知他也在農家樂裡,走的時候卻不跟他打招呼。
還是問她,晚上她身後的那些人都是誰?為什麼只有她一個女人在?
只是問了她就會說實話嗎?
喬楚無奈地甩了甩頭,掏出兜裡的鑰匙,扭開了門。
若是以往晚歸,夏玉雪都會給他留一盞暖色小燈,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盞小燈就再沒有為他撐起過。
藉著月光,喬楚摸索著進了臥室。
扭開外側的床頭燈,他看到了床上裸睡的妻子。
喬楚一改往日晚歸後的悄手悄腳,反而狠狠地將脫下的衣服摔在地上,腳上的拖鞋也被他踢的“乒乓”作響。好似只有這樣,他才能將心中堵著的鬱氣,盡數釋放。
“老公,你回來了啊~”
妻子糯糯的聲音響在喬楚耳邊,使得他好像被施了魔法般,定在了那裡。
“嗯~”
原本的暴躁情緒,只因妻子的一句問話,煙消雲散,就連上床的動作也變得輕柔了些許。
進了被窩,一把將妻子細滑、軟綿的身子摟緊了懷中。
然而,懷裡嬌媚的小妻子,卻很是不耐煩地推著他因飲酒而燥熱的身體。
“哎呀,困死了,煩不煩人。”
“我是不是凡人,你等下就知道了。”
喬楚碰到妻子的那一剎,早前消退的酒勁兒,好似又複蘇了一般。
腦子裡也不停的再叫囂,給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一個教訓,誰讓她最近的舉動總是那麼的形跡可疑。
喬楚刻意迴避了對於妻子是否出軌的問題,反而上下其手,想要將此刻身下欲拒還迎的妻子征服。
終於,喬楚將慾望挺進妻子涓涓流水的幽渠,水到而渠成。
反複的進進出出。
“雪兒~你是我一個人的,對不對?”
隨著喬楚的動作,夏玉雪淫浪疊起。“嗯~嗯~”的聲音好似在回答著喬楚的話,又好似身心舒暢地呻吟。
自以為是得到滿意答案的喬楚,在夏玉雪的體內激情地馳騁,直到二人累得雙雙入睡,喬楚都沒有將自己的“播種器”從妻子體內拔走。
而是,雙手環著妻子纖細窈窕的腰肢,保持著後入的姿勢。
這是喬楚的小心思,他想,哪怕妻子之前真的是有過出軌的行為,但是老話說的:女人有了孩子,就會變得踏實。
所以喬楚想把自己的種子埋得深些,好盡早讓妻子為自己生個可愛的小娃娃。
不僅套牢了妻子,自己也有了可以向父母交差的小生命。
這一夜,夏玉雪覺得睡得不舒服,想要換個姿勢,都被喬楚按緊在懷裡。
夏玉雪期間也進行了小反抗,但是不僅沒有反抗成功,還勾起了丈夫的慾望。
這一夜,喬楚雖說沒有禦七次,但是搗鼓了妻子三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