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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昏昏沉沉,只覺得四肢無力,胸口痛的厲害,眼睛也睜不開,心想,“沒想到我竟然還沒死,啊,是了,定是小師妹找人救了我。”想到嶽靈珊,他心中又是一痛,“連小師妹都不信我,懷疑我吞沒了林師弟家的辟邪劍譜,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這樣一想,頓時胸中氣血翻湧,口中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他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握住他的右手,一股中正平和的內力傳來,在他經脈中游走,他覺得疼痛稍減。
“是師父嗎?”令狐沖本來以為是嶽不群替他療傷,但他對嶽不群的內力十分熟悉,替他療傷的這人內力比師父更高更純,“莫非是師父請來的前輩?”他這樣想著,意識漸漸模糊起來,終於沉入了夢鄉。
令狐沖醒來時,已是傍晚,夕陽正穿過窗戶,照射在他身上。他轉過頭四下打量,發現屋裡的擺設十分簡單,遠遠不如王家客房豪華,有點像是客棧。
只聽“吱喲”一聲,門被推了開來,一個二十來歲,長身玉立,容貌清秀的青年走了進來。他見令狐沖轉頭看自己,面上一喜,快走幾步,來到床前,說道:“你醒了!”
令狐沖想要坐起來,身子一動,覺得胸口痛得厲害,不由叫了一聲。他十分不解,自己除了使不出來內力,應該沒有受其他傷,怎麼胸口這麼痛?
那青年按住他肩膀道:“別動,你受了傷,先躺著別動。”
“你……”令狐沖一開口,發現嗓子幹啞,說不出話來。
青年見此,一拍腦袋,叫道:“哎喲!我都忘了你已經一天多沒喝過水了。”他說著走到桌邊,摸了摸水壺,試了一下溫度,倒了一杯溫水,慢慢喂令狐沖喝下。
“你先躺著,我去告訴二師兄你醒了。”青年拍了拍令狐沖的手,開門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帶著一個三十餘歲的瘦高漢子走了進來。
那漢子看了看令狐沖胸口的傷,又替他把了把脈,說道:“這下好了,這孩子的命總算保住了。”
青年不滿道:“這神拳門自從過三拳過老爺子去世後,越發不像話了。過輝再怎麼說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堂堂一門之主,竟然對一個孩子下這麼重的手。”
令狐沖大吃一驚,心道:“孩子?什麼孩子?他是在說我嗎?看他比我還小幾歲,竟然叫我孩子。神拳門,過輝,那又是誰?沒聽說過。”
因令狐沖傷勢太重,不太能進食,那青年幫他要了一碗稀飯,喂他喝下。見他精神仍不大好,青年幫令狐沖掖了掖被子,說道:“你傷還沒好,再好好休息一下。”說完和那瘦高漢子一起走了出去。
令狐沖覺得今天這事處處透著古怪,又想不出原因,暗道:“難道這兩人做這麼一個局,是要對我華山派不利?”想到這裡,他再也躺不住,就要起來查探周圍情況。他撐起身體,忽然發現不對,手變小了,身子也變短了,“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強撐著挪到桌前,拿起桌上放著的銅鏡,只見鏡中一個六七歲的孩童正滿面吃驚的瞪著自己。他激動之下,眼前一黑,身子向後倒去。
再次醒來,令狐沖發現之前見過的那青年正坐在床邊,替自己擦汗,“你這孩子,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起來幹嘛?”
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令狐沖順著那青年的話頭說道:“多謝大俠相救,不知大俠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