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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巴交地說。
徐應昊鬼精鬼精地和陸沉分享他的經驗，“我都是上小號，需要營業的時候再換過來。”
寧程曦的眼光掃過李浥塵，李浥塵剛要開口說，她就轉過頭去，擺手道：“你不用說了。”
他不說，寧程曦就知道肯定不是他，他從進屋就沒碰過手機，眼睛一直都在她身上。
“雪兒？”andy透過前視鏡看見雪兒低著頭翻弄著手機。
“啊！”雪兒弱弱地應道。
“你……”
andy還沒開口問完，雪兒心虛地自己主動坦白：“不好意思，andy哥，是我不小心在工作微信的朋友圈裡發了張照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忘記換賬號了，我剛才已經刪掉了。”
andy沉默，看著後面的麵包車仍然一直跟在尾後，有些惱怒：“老張，停車。”
司機老張將車停在路邊，後面的麵包車也將車停在不遠處。andy下車，徑直地走到麵包車駕駛位旁，敲了敲車窗。
麵包車司機將車窗搖下一半，露出一雙細長地眼睛，問：“有什麼事兒嗎？”
andy透過窗戶縫隙看見麵包車後排坐著四五個人拿相機的小姑娘，確定私生無疑，一定要馬上解決，否則暴露了李浥塵他們的家庭地址，麻煩就大了。
“兄弟，我車壞了，能拖個車嗎？”
麵包車司機上下打量著andy，琢磨著他的意圖。
“兄弟，給你錢，1500，行不行，江湖救急嘛！”andy表現得真誠，麵包車司機翻眼算著，他帶幾個小丫頭片子追車也就600塊錢，幫車外的這個男人拖車，就能得1500，這買賣劃算的多。
“行。”麵包車司機笑嘻嘻地答應，下車到後備箱拿繩子。
“等一下，兄弟。”andy把他叫住，在他耳邊低聲說，“不用你拖車，我再給你加500，待會兒陪我演一場戲。”
andy從錢包裡拿出一疊兒紅鈔，塞進麵包車司機的口袋裡，司機哪管什麼明星藝人的，見錢立馬喜笑顏開，點頭如搗蒜一般笑著答應。
司機拉開麵包車的側門，蠻橫地對裡面的人說：“你們下車，我有別的業務了。”
一個小姑娘伶牙俐齒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們給了你錢，你為什麼讓我們下車。”
司機點燃一根煙，吐著雲霧，沒好氣地說：“人家給的錢更多，別磨嘰了，趕緊下來。”
司機見她們還不動，直接上手給拽了下來。
五個小姑娘看旁邊人煙稀少，臨近高速路口，除了私家車就是大貨車，真把她們扔在這兒，她們可咋回去啊！
其中有兩個姑娘扯著司機的衣服，軟綿綿地示好請求：“大哥，你別把我們扔這兒啊！扔這兒我們沒法回去啊！”
司機扭過頭撇開她的胳膊：“我管你怎麼回去。”
andy從後面走來，對司機說：“師傅，咱們走不？”
司機忙應道：“走走走。”
幾個姑娘上前圍住andy，說：“哥哥，你能不能再找一個別的車啊！這個師傅要把我們扔在這裡，我們沒辦法回去了。”
andy看著這幾個人長筒大炮地裝備齊全，得虧及時攔了下來，用下巴指了指徐應昊所坐的保姆車，“你們是要追裡面的人吧！”
姑娘們羞愧不語低下頭。
andy接著說：“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是他們的工作人員吧！”
“恩。”
“那如果今天就真的碰見這種事，這荒郊野嶺的，把你們扔在馬路邊，你們出了事誰負責？你爸媽知道了，得多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