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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微弓起身體右腳猛地抬起,向雷暴那隻巨大的右腳踩了下去。
為了讓自己這蓄謀已久的一擊達到最大的效果,謝十州狠狠地輾了一下。
“嗷——”
一聲野獸受傷時的又痛又怒的吼叫聲,從雷暴口中發出。
雷暴放棄了攻擊謝十州,先後退出幾步,勉強站穩,見謝十州沒有追擊,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腳,鞋子都被謝十州踩破了。腳部雖然沒有骨折,但腳背像是個被吹起來的紅氣球,又紅又腫。
雖然常年修煉,身體強健,但被謝十州這麼用力踩一下,誰也受不了,畢竟腳背是最脆弱的地方。
眼看著謝十州就要落敗,自己下的注就快要贏回來了,但沒想到謝十州突然使出踩腳指這小孩子打架才會使用的招數,一下子就逆轉了局勢,四周的人們一個個都驚訝地張著嘴,不知該說什麼。
那個一直在場邊解說的疤面男,也在愣了片刻後,才說道:“呃……這個……好一招踩腳趾。我們小時候打架,經常會用到這招。但很少能有人像大熊一樣,把這一招用得如此出神入化:正好是在他被逼得走投無路時使出這一招,不但解了自己之圍,還重創對手。”
這疤面男也是被謝十州這玩賴的一招給搞得不知道怎麼解說了,只能隨口瞎編。
場下眾人就不樂意了。
“踩腳趾?小孩子用的招數,他根本就是玩賴啊。”
“這樣也行?如果這樣也行,那隨便叫一群孩子來擂臺上踩一通腳趾,豈不比他強?”
“雖說是黑拳,但也是比賽。比賽中怎能用這樣的下三濫招數?”
那疤面男自然也聽到眾人的抗議聲,他說道:“各位,不要忘了,我們這拳賽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只要能把對手打得爬不起來或者打飛出擂臺,任何招式都可以用。”
那些人這才閉了嘴。
謝十州對那疤面男略有好感,嘿嘿一笑說道:“說得好。”
在與雷暴對戰的間隙,還有空和疤面男說話,謝十州也算是拳場第一人了。
雷暴此時已是怒火中燒,自己縱橫拳場多年竟然會中這種小把戲,在脫下鞋子揉了片刻腳趾後,索性將另一隻鞋也扔了。雙眼死死地盯著謝十州,彷彿就快要噴出火來“小子,你若能再踩到老子腳趾,老子跟你姓!”
話音未落,雷暴怒吼一聲,在此朝著謝十州沖過來。
如此一來,謝十州又一次落入下風。
畢竟雷暴的力量,比他要大,而且實戰經驗又要豐富不少。
果然不出所料,謝十州再一次被逼到了擂臺角落。
雷暴故技重施,那根粗大的胳膊,又一次向謝十州胸口掃來。
甚至都能聽到那胳膊帶出的風聲。
四周觀戰的人們都瞪大了眼睛,連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這一次那大熊逃無可逃,他不會又要踩腳趾吧?還會怎麼化解這次危機呢?
那疤面男也以極快的語速說道:“大熊已經被逼到了角落,雷暴的胳膊已經舉了起來。大熊似乎是在劫難逃。他是又一次祭出剛才的踩腳趾呢,還是被雷暴打成重傷或者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