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十州卻微微一笑:“我要挑戰他。”他指著窗外擂臺上,那正囂張的雷暴。
那疤面男聽了,冷笑兩聲:“他已經連勝十場,根據拳場規則,要挑戰他,你至少要贏三場才行。這是對實力出眾的拳手的尊重。”
謝十州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吧。”
沒辦法,自己在這裡算是個新人,沒什麼地位,只能慢慢等待。
不過謝十州心中已經憧憬著:要不了多久,我也會像那雷暴一樣,站在擂臺上,享受所有人的歡呼。誰要挑戰我,也必須要贏過三場才行。到時候,老子必然是黑拳場一顆最閃耀的明星!
謝十州在場邊等待著,足足等了一個時辰。
這一個時辰裡,謝十州三次看到雷暴擊敗對手之後,繼續對對手施虐,將對手打成重傷。雷暴的殘忍,雷暴的囂張,都讓謝十州心生厭惡。
終於,聽到有人喊道:“下面一場比賽,由大熊挑戰菜雞!”
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出現在場中。沒有任何動作。
觀眾們本來聽說菜雞的名字,就覺得有些索然無味。菜雞以前打過幾場,敗多勝少。看他的比賽,沒什麼意思。
但是忽然出現一個純新人,這倒讓大家來了興趣。
“純新人啊!”
“有點意思。”
“本來菜雞是真正的菜雞,不過純新人更加菜雞,對於菜雞來說,這純新人就是菜雞中的戰鬥機了。”
“就在菜雞身上押個一百兩,算是開開胃吧。”
“我也押菜雞一百兩,這大熊,肯定是要輸啊。”
“既然你們都押了,我也押點,不過我押五十兩,待會還要留著押雷暴呢。”
……
這場拳賽不是重點場次,所以下注的人並不多,只有二十來人。這二十多人裡,有十七八個,都押了菜雞勝。只五個押了謝十州贏,而且他們押的數也不多,最多一人也才押了五十兩。
謝十州卻是心中大喜,直接在自己身上押了五百兩塊。
眾人看到這純新人竟然押了五百兩在自己身上,一個個都是暗笑不已。
這是純新人常見的毛病,他們對自己的實力盲目自信,經常會把所有錢都押在自己身上。一場比賽下來,不但被揍得老媽都不認得,還輸個精光。
下完注之後,工作人員的聲音再次響起:“拳手上場。”
那名叫菜雞的拳手,大步來到擂臺之上。這家夥的衣服上,赫然繡著一隻正在吃菜的雞。
謝十州心中不禁暗自感嘆,和這家夥一比,真的是差著境界啊。
菜雞的上場,獲得了稀稀拉拉的一點歡呼聲。
而當謝十州上場時,聲音竟然比菜雞的大許多。不過對自己的聲音,全都是起鬨聲。
“純新人,還是處啊!”
“一個菜雞,一個大熊,兩枚逗逼的比賽,還有比這更逗的嗎?”
……
工作人員再次說話:“在這裡拳賽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無論使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只要打到對手爬不起來,或者摔出擂臺,便算獲勝。”
臺下還在起鬨,那菜雞也真是賤到了一定境界。
他見謝十州是新人,幹笑了兩聲:“以前一直被別人虐,今天終於逮到新人,也該我吃頓餃子了。不過我菜雞做事不會做絕。既然你是新人,在虐你之前,我會給你個新手獎勵,我先讓你三招。這三招之內,我只閃避,不還手。三招之後……”
嘭——
隨著一聲悶響,菜雞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身子也倒飛出去,直接摔落在擂臺之下。
擂臺上,大熊右手拇指一抹鼻子——對了,面具是沒有鼻子的——幹脆什麼也不做,以很裝逼的聲音,悠悠說道:“你的廢話太多了。”
擂臺之下,眾人頓時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