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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明白。”淡淡的,太後娘娘的聲音不帶著任何感情,她就這樣居高臨下的冷漠的看著椅子上的皇帝,一字一句都彷彿刀子一般,刻在李成浩的心上:“可是哀家明白有什麼用?你記著你是皇帝,天下人的皇帝!”
這句話的分量有多重,李成浩又何嘗不知道呢?
“你至今膝下無子,偌大的後宮也只如同擺設一般,你瞧瞧古今皇帝,哪有像你這個樣子的?對得起列祖列宗,對得起天下百姓嗎?”太後娘娘這一次是真的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了。
李成浩緊緊的握著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太後娘娘知道,他現在正在心裡和那個深陷於段芝蘭的那個自己作鬥爭。
想來也是,這天下塵世之中,又有幾個人能夠徹徹底底的斬斷情根,但卻也都沒有像李成浩這樣深陷其中,到了這種無法自拔的地步。兜兜轉轉,斯人已逝,活著的人不還是要振作起來繼續生活下去?
“我知道了,母後。”半晌,李成浩才將深埋於臂彎中的頭抬起來,眼睛紅紅的,但卻始終沒有流下淚來。今日和太後娘娘的一番談話,讓李成浩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是段芝蘭一手將他推向了九五之尊這個位置,也是段芝蘭用自己的姓命換的了他自己的生命,既然這樣,那麼想來段芝蘭在九泉之下看到這樣的自己,也會感到很傷心吧。
李成浩覺得,盡管自己再怎麼悲傷,再怎麼絕望,也不得不把這一切都徹徹底底的壓在心底,然後和過去的自己和那些段芝蘭曾經的歲月,做一個告別,然後將往事完全塵封於記憶之中。
“以後真不會這樣了,請母後放心。”李成浩轉身看見那一張掛在養心殿臥房內的段芝蘭的畫像,小心翼翼的將它摘下來,收拾好,以後,就將段芝蘭埋在心裡就好了。日子該怎樣過還是要繼續過下去。
太後娘娘見李成浩這樣的態度,心裡也著實是鬆了一口氣,她也很明白自己兒子的性格,既然說了這樣的話,就代表他是真的決心要改變了。這麼幾個月來的一個壓在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皇上能這樣說,哀家心裡甚是欣慰。”太後娘娘嘆了一口氣,語氣也稍稍柔和了起來,“你好好休息吧,明日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你處理呢。”
想通之後,李成浩覺得這一晚他睡了這幾個月來都沒有睡安穩的覺
“南巡?”李成浩批閱奏摺的手停頓了一下,他抬起頭來望著站在桌子前面的佔大人,笑了笑,說道:“這提議不錯。”
佔大人回答道:“不錯,皇上生病期間,無人管理朝政,導致黎民百姓人心惶惶,惴惴不安,現在皇上大病初癒,理應微服私訪,以示聖威。一來安撫民心,君臨天下,二來,皇上……”
佔大人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二來,皇上您也需要多出去散散心才行。”
一旁同樣站在佔大人身邊的段修竹聽到江南,心裡倏的一緊,提到江南,他就會不了遏制的想到自己那已故的妹妹段芝蘭。
段芝蘭和江南有著千絲萬縷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他本來一直都是一個善於隱忍的人,所以即便李成浩這幾個月來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但是在外人看來段修竹就比李成浩要冷靜得多。
“嗯……”李成浩點了點頭,雖然他平日裡對於這位佔大人的諸多想法不敢茍同,但是對於這個提議,李成浩還是頗為滿意的,他繼續問道:“段大人,可有什麼想法?”
段修竹一襲月白色的衣袍加身,清冷高貴的氣質油然而生,他薄唇輕啟,說道:“臣,沒有意見。”
這幾個月來,段修竹雖然表現得要比平常人要冷靜的很多,但是他還是實打實的瘦了一圈,也不像從前那樣愛說話了,整個人都沉默了不少,但是他依然是李成浩的得力助手。也是整個朝廷唯一可以和丞相大人佔大人抗衡的勢力,佔大人和段修竹已經逐漸成為了皇帝李成浩的左膀右臂。
見段修竹並沒有什麼意見,李成浩也點了點頭,說道:“倒是可以提上日程,那麼具體路線指定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