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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段芝蘭迷迷糊糊的從榻上醒來,只著一身中衣走到窗邊去推開窗子,陽光從樹影的縫隙中透過來,又是一個豔陽天。
段芝蘭又坐到梳妝銅鏡前,仔仔細細的將耳環手鐲又一一戴上,她心中估計著這個時候太子殿下李成浩應該早就已經上了早朝去了吧。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聽見翠染的聲音急急忙忙的從外間傳來,急聲道:“太子妃娘娘,出事情了,大事情!”
段芝蘭挑了一對雲角紅珊瑚耳環戴好,又仔細的對著銅鏡比對著,直到終於滿意了這才回過頭來看著氣喘籲籲的翠染,蹙著眉頭,嗔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在宮中到底不比在段國公府上,不要這樣咋咋呼呼的。”
翠染現在段芝蘭身後,甚至來不及喘一口氣,就立刻回話道:“娘娘,是真的出大事兒了!”翠染喘著粗氣兒,一雙大眼望著段芝蘭。
段芝蘭不忍再責怪他,問道:“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著急?”段芝蘭仔細回想了一下這些天宮中發生的大事情,昨晚的中秋夜宴也並沒有出什麼岔子,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翠染一手指著東宮外的方向,一邊說道:“昨晚二皇子和和和…和那個沈淑容,在一起睡了一夜!”
“什麼!?”段芝蘭正拿起一盒胭脂,聞言“啪”的一聲將胭脂盒狠狠的拍在梳妝臺上,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沈淑容?”
“對,就是那個六品都察院留守沈大人的庶女,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翠染補充回答道。
段芝蘭冷哼一聲,怎麼會沒有印象呢,她的上一世,可不正是毀在她手上了麼?可是昨晚段芝蘭明明還在摘星臺見過李成濟,那他們二人又是怎麼會做出如此之事的呢?
段芝蘭還是覺得有太多的疑惑了,便道:“你又是如何得知這件事情的?”段芝蘭此刻在腦海中設想了一百種可能性,可她還是迫切的想要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太子殿下差人回來告訴娘娘的,現在已經下了早朝了,皇上皇還有太子殿下他們現在全都在太和殿。”
“我也去一趟。”段芝蘭隨意收拾打扮了一番便乘著轎輦急匆匆地趕往太和殿,她倒不是為著沈淑容的事情擔心,倒是這皇室之中出了這樣敗壞風氣的事情,向來都是大忌,她不知這一次皇上將會如何處理?
況且依著這李成濟的性子,即便是做了這樣的事情也會瞞下來不傳出去,出了這樣的紕漏,實在不是李成濟的行事風格。
到了太和殿中,成排的宮女和太監站在大殿的兩列,段芝蘭走進去,只見皇上和皇後娘娘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皇上一臉嚴肅,而皇後卻還是如往常一般平靜,毫無波瀾。
再往下看去,賢妃是滿臉痛心疾首的表情,她望望自己的寶貝兒子,又看了看跪在李成濟身邊的沈淑容,又是生氣,又是懊惱。雖然出了這樣的事情,賢妃也知道皇上不會怎樣責罰李成濟,但是畢竟影響不好,若是壞了在皇上心目中的形象,那些可如何是好?
段芝蘭走進去,大殿裡的氣氛安靜得可怕。段芝蘭對皇上皇後行了個禮,皇後眼神示意她到李成浩身邊去坐著,經過沈淑容旁邊時,段芝蘭竟察覺到了一絲挑釁的眼神。
段芝蘭坐在位子上又回頭上下掃視著沈淑容,只見她仍舊是像先前那樣,一臉委屈的低著頭,臉上掛滿了淚痕,衣衫並不是那麼整齊,甚至還穿著昨天晚上赴宴的那一身衣裳,哪兒還有半點挑釁的樣子。
段芝蘭側著頭到李成浩身邊,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回事?”
李成浩也沒有多大的表情,也是抱著看戲的態度,只是他對李成濟,段芝蘭和沈淑容三人之間微妙的關系並不知情,只是心中有些詫異,他以為這李成濟為了鞏固自己在朝廷中的地位,就算是耍計謀,也應該找一個一品大臣的千金而不是小小的六品官員的庶女,這對他的仕途而言非但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招致旁人的閑言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