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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段芝蘭早早的就來到了衙門,除了段修竹,一直未見到的弈文軒竟然也在場。段芝蘭微微有些意外,寒暄道:“弈大人?好久不見了。”
弈文軒見到段芝蘭連連起身,正想要行禮,又見段芝蘭身著男裝,而現在這時機也不適合,稍微一想便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他也笑著回禮道:“這幾日我向段大人請了幾天假去處理了一些私事,反正段大人能力超群,我就算是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麼忙。”
段修竹笑著推脫道:“誒,弈大人太過於妄自菲薄了。”這段修竹和弈文軒都是文人雅士,說話難免帶著一些酸腐氣兒,段芝蘭笑了笑,這皇上之所以選擇弈文軒當這個副官,本就是為了壓制段修竹,段芝蘭也一度擔心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不和,如今見他們倆關系還算融洽便也就放心了。畢竟到這種緊要關頭,起內訌必定是得不償失的。
不過這弈文軒也太不稱職了些,段芝蘭心想,皇上親命他和段修竹到江南來查案,竟然還敢這麼多天都不見人。也幸好段修竹還算正義,沒有幫著二皇子黨派胡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段芝蘭也不再客氣了,尋了個位子坐下,打趣問道:“那弈大人今兒怎麼得空過來了?”
“哎呀,你就別打趣我了。”弈文軒笑著說道:“今兒這不是最後一審了嗎,都快回京了,我要是再不來,我怕段大人非告到皇上那兒不可。”
頓了頓,弈文軒又對段芝蘭說道:“不過這些日子案子查的還算順利除了段大人的功勞之外,倒也多虧你了。”
段芝蘭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見到趙大人被獄卒給帶到了公堂之上。他彷彿一夜沒睡似的,臉色較之昨天顯得更加疲憊,他手腳都戴著鐐銬,亦步亦趨的跌進來。
段修竹抬起一杯茶,瞧著趙大人這副模樣,竟有些不確信的問段芝蘭道:“事情都辦妥了嗎?”
段芝蘭也一副疑惑的樣子,她坐在一旁點點頭,說道:“他昨晚說了,要親自向你稟報。”
段修竹放下茶杯,從座位上上站起來,又走下臺階,站在趙大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挑了挑眉,問道:“怎麼樣?趙大人,你可想明白了?”
趙大人像是經過了極大的思想鬥爭,臉色異常糾結,良久,他才緩緩點了點頭,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段修竹頗為贊賞的點了點頭,又負手轉過身慢慢的踱回座位上,輕笑道:“想清楚了就好,倒還是個很識相的人。”段修竹站在臺階上,吩咐兩旁的衙役道:“去,把趙大人的手銬和腳鐐都解開,再搬把凳子來。”又回頭對趙大人說道:“只要你肯好好配合,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那就把你所知道的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仔細講一遍吧”
趙大人狐疑的望了望四周,有些心虛的說道:“這兒不會有人想要殺我吧,你們可得保證我的生命安全。”這公堂之上的人並不多,都是幾個信得過的衙役和記錄案子的官員,段修竹和段芝蘭擔心這趙大人也會像那監獄裡的兩名男子一樣無緣無故的死掉,早就對官府進行了戒嚴和搜查。
段芝蘭蹙著眉頭看了一眼趙大人,微微感到有些不耐煩,昨日不是早就已經說好了麼?今天怎麼又有這些花樣和把戲,若是別人真有機會想要殺他,昨晚早就在監獄中動手了,還會留他上公堂?段芝蘭冷冷地說道:“這些你不必擔心,盡管說便是。”
“段大人,還敢問這段公子是什麼身份啊?這裡是公堂之上,這段公子一無名二無份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趙大人有些不屑的對段芝蘭撇了撇嘴,他從一開始就對這個身份不明的人沒有什麼好感,畢竟段芝蘭一不是當地官員而不是欽差大臣,卻總是站在他的對立面,甚至還敢搜查他的府上,段大人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反正現在他也料到自己身上有重要線索,他們也不能把他怎麼辦,倒不如套套有關這個段芝蘭的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