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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人心中感到稍微有些慌張,但畢竟也是在官場摸爬打滾多年的老手了,聽到這個訊息,還是努力保持鎮定自若,他瞥了一眼段修竹和段芝蘭,便自顧自的朝後院走去。
後院地方本來就小,一下子湧進來十幾個人更顯得擁擠。趙大人慌忙撥開人群闖過去,只見原本看起來找不到任何破綻的土地此時卻被這一群衙役們悉數翻起來,眼前立刻呈現出一口巨大的深井。而井裡赫然摞著幾層大箱子
趙大人急急忙忙的跑過去,攔在人群面前憤怒的吼道:“混賬!誰給你們的權利私闖官宅的!”
段芝蘭根本不理會趙大人,如果不出她所料,這裡面裝的十有八九是官銀了。段芝蘭一聲令下道:“把箱子吊起來,開箱!”
趙大人還想阻止,卻被衙役牢牢的控制住,他只得眼睜睜看著一口口巨大的箱子被吊起來,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地上,又直接拿刀砍開了鎖。
趙大人現在也不再鬧騰了,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幾口大箱子,汗流浹背,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間滾落下來,雙腿更是止不住的發抖。
段修竹遠遠的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這邊發生的事情,心裡卻想著自己還是低估這個妹妹了。這些個大箱子隱藏的如此隱秘都還能被她給找出來,當真是掘地三尺啊。
從前他對段芝蘭的印象還一直停留在小時候的記憶上,可能從今往後他倒是要重新審視一下自己的這個妹妹了。段修竹又見到趙大人被嚇得不輕都忘了反抗了,心中更是覺得可笑,他方才不是還信誓旦旦麼,他倒要看看現在鐵證如山了,這趙大人還能鬧出什麼花樣來。
段修竹神態自若的慢慢踱過去,在趙大人身旁轉了兩圈,頗為玩世不恭的打趣道:“趙大人這麼緊張做什麼,方才不是還氣勢很大麼?”
趙大人現在面如死灰,無心和段修竹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那幾口大箱子。只看見那群衙役一個接一個的把箱子給掀開,裡面不是別的,正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銀,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折射出奇異的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段芝蘭眯著眼睛掃視了一圈這幾個裝著真金白銀的大箱子,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她走上前去隨手拿起一錠銀子翻轉到底部一看,赫然刻著“江南賑災”這四個大字兒。段芝蘭又隨手翻了幾個,皆是如此。
看來他們一行人苦苦尋找了半個多月的官銀終於算是水落石出了。程言之貪汙官銀被捕後,官府便派人將他的程府翻了一個底朝天,卻沒有看到半點官銀的蹤跡。賑災官銀的不翼而飛本來以為會成為本朝的又一大疑案了,卻沒想到竟然在這個地方將它們全都悉數找了出來。
見此情景,趙大人雙腿不聽使喚的癱軟在地上,邊搖頭邊喃喃自語道:“不是的……不會這樣子的……不是的…”
段修竹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不怒自威的說道:“趙大人,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此刻雖然是豔陽高照,院子裡卻是寒氣逼人,那些衙役和趙府的僕從們面對著這一口口的真金白銀,雖然也一片唏噓嘩然,卻迫於段修竹的氣場皆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趙大人搖著頭,爬到段修竹的腳邊,拉扯著他的衣擺求饒道:“段大人,這不關我的事啊,饒命啊,饒命啊!”
“有什麼想要解釋的,跟我回官府說吧。”段修竹居高臨下的望著趙大人,日子過的這樣清貧,明明可以是一個好官,卻一失足成千古恨,實在是可悲可嘆啊。段修竹不動聲色的嘆了一口氣,命令道:“來人,帶走!”
那群衙役聽命便架著趙大人又回到官府去了。望著趙大人被拖走的身影,段芝蘭卻陷入了沉默,難不成這個趙大人平日裡塑造出來的清正廉潔,大公無私的形象都是裝出來的嗎?段芝蘭搖了搖頭,她不這麼認為,明明私藏了這麼多的官銀卻到最後始終也不可能是他自己的,即使不被他們一行人所查到,到最後也肯定會被二皇子黨派的人給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