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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修竹眯著眼睛打量了一會兒她,開口問道:“你就是紅蓮?”
“正是。”紅蓮低著頭,她不禁感到有些害怕,眼前這個大人,不是普通的官員,而是從京城來的欽差大臣,若是自己在他面前出了任何差錯,這可如何是好?
“那好,”段修竹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聲音聽起來也沒有那麼嚴肅了,他說道:“想必你也清楚我此行來的目的了,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
紅蓮有些不知所措,第一次與這種品級的官員打交道,著實有點兒緊張。段大人此行來的目的是什麼,也是為著程大人的事麼?縱使她自己手中有些線索,卻也不敢一股腦兒的對著個陌生人全盤托出,紅蓮求助的望向段芝蘭,事到如今,她能夠相信的或許也只有段芝蘭一人了。
段芝蘭看出了紅蓮的疑惑,笑著說道:“你不必緊張,欽差大人問什麼,你便只管答就是。”
段修竹又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沉聲問道:“程言之平時可有沒有和誰走的特別近?”
紅蓮思索了許久,才有些不確信的回答道:“有倒是有,只是據我所知在程大人出事後官府對那些官員也都一一作了調查,至於究竟有沒有查出什麼線索,我就不得而知了。”
段芝蘭皺著眉頭,平日裡與程言之走的近的官員已經被調查過了麼?如此重要的訊息堯韋怎麼都沒告訴她,一眾大小官員的供詞,不可能沒有線索。
“這件事兒我知道。”段修竹慢慢品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說道,“只是結果卻讓人大失所望,那些官員大多隻是小貪小汙,與這次的官銀案件並沒有直接關系。”
“這也是你的意思麼?”段芝蘭有些詫異,看來自己還當真是低估這個兄長的手腕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將與程言之有關的大小官員都調查了個遍。
“不錯。”段修竹神色沉重的點點頭,補充道:“我擔心有人畏罪潛逃,尚在京城時便就下達了命令。不過既然什麼都沒查出來,我便命人將他們給放了,也算是敲個警鐘吧。”
門外不時有侍女走來走去,段芝蘭擔心隔牆有耳,便起身走過去將門關上。院落裡柳絮紛飛,明媚的陽光和屋子裡陰沉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段芝蘭轉過身半倚在門上,頗為嘲弄的說道:“除了這樣兒的事兒,他們自當都唯恐避之不及,不過要是真說沒有一個人與這個案子有關,我是萬萬不相信的。”
“嗯?”段修竹挑起眉頭望著段芝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孤掌難鳴,我就不信沒有與他接頭的人,在這江南之中若是隻有程言之一個人頂風作案,事情哪兒會進展的如此順利?”段芝蘭慢慢分析著眼前的局勢,只是那個人會是誰呢?直覺告訴段芝蘭,這個人將會是個關鍵人物,或許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聽得段芝蘭和段修竹的談話,紅蓮猶豫了許久,這才鼓起勇氣說道:“我倒是覺得有一個官員行跡很可疑,只是不知當講不當講。”
段芝蘭眼前一亮,紅蓮還知道什麼?她現在所提供的每一條線索都有可能是本案的關鍵。段芝蘭信誓旦旦的說道:“你只管放心地說,出了事兒有我擔著。”
聽到段芝蘭的保證,紅蓮才放下心來,緩緩開口說道:“江南同知趙大人,素來與程大人不和,只是不知為什麼,江南受災的那段時間,他倒是和程大人來往得極為緊密。而也就是那段時間程大人時常心情不好,魂不守舍的。”
紅蓮小心翼翼的觀望著段修竹和段芝蘭的角色,頓了頓,又道:“不知這趙大人可與此案有沒有什麼關系?”
“我素來聽說這個趙大人是個難得的清官,頗受江南百姓的擁護和愛戴,所以一直沒能找到機會查他。”段修竹凝視著段芝蘭說道,“可聽得紅蓮這麼一說,這個趙大人似乎大有問題。”
“不能輕易動他,否則萬一引起民憤的話你這欽差大臣的威嚴可得往哪兒擱?”段芝蘭說著,又轉而問紅蓮道:“對了,你認為這趙大人是什麼樣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