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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時機,能夠出現在江南的欽差大臣,只可能是一個人——段修竹。
不好,段芝蘭內心暗暗叫道,可千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被段修竹認出來,否則肯定會被他給帶回去不說,不管是堯韋這兒還是杜家都不好交代。
堯韋似乎也注意到了眼前人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不由得停下腳步,抬眼望去,只見此人雖然是一身便衣,修身的黛青色長衫錦袍襯託得整個人有一股超然脫俗的氣質。手間持一把摺扇,又像是一個風流倜儻的書生模樣,只是他表情嚴肅,劍眉微挑,凜冽的眼神繞過堯韋目視著前方,這眼神看了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他身邊站著一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小生模樣的人,此人面若冠玉,一襲白衣,同段修竹不同的是他的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更多了幾分親切感和溫和感。
這二人身後立了兩列官府的侍衛,周圍的客人和青樓女子皆躲在房間裡觀察著這兒的一舉一動,不敢出來。
只聽得這青樓的老鴇慌忙陪笑著從後面湊上來,笑著說道:“哎喲,這位爺,咱們這哪兒有什麼罪犯啊,您看是不是弄錯了。”
段修竹沒功夫搭理老鴇,也不多言,只是微微比了個手勢,嘴唇緩緩開啟,輕輕吐出了一個字:“上。”
身後的官兵遂井然有序的從後面跑到前面來,隨即就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挨個搜查。
見此情景,堯韋迅速護著段芝蘭走到一邊,不一會兒,方才段芝蘭要找的那二名男子就被侍衛給帶了出來,原來段修竹也在找他們?
“帶走。”段修竹冷冷的說道。
段芝蘭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縱然心中十分不解,她也很清楚現在此地不宜久留,於是便暗地裡扯了扯堯韋的衣袖,暗示他快走,堯韋立刻會意過來,便掩護段芝蘭從後門溜走了。
從段修竹身邊擦肩而過時,段修竹不動聲色的瞥了他一眼,堯韋便立刻擋在了段芝蘭的眼前。見段修竹和弈文軒彷彿並沒有認出自己來,段芝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此時堯韋心中也有許多疑問,方才那看起來十分威風的官員,看起來十分面生,一定並不是江南本地的,從小和江南各類地方官打交道,這他還是知道的。
可是那兩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呢,竟然能夠調動官府的侍衛還敢大張旗鼓的在青樓裡抓人,而且被抓的那兩個人不正是段之然和自己苦苦尋找的兩個人嗎。
堯韋見段芝蘭臉色蒼白,神色似乎不太對勁兒,便關心問道:“段大哥,你沒事吧?”
段芝蘭此刻只感到十分難受,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兄長既然已經到了江南,而且已經開始跟進這個案件,甚至可能已經查到了什麼,進度遠遠在她之上。可是為什麼,作為朝廷的命官欽差大臣,竟然來江南來的悄無聲息,神不知鬼不覺的,莫非段修竹他也想來個暗中深入到人民群眾中去查案?
堯韋見段芝蘭苦著臉不說話,心中便更加堅定的認為方才那兩個人來頭肯定不小。自言自語的問道:“他們究竟是什麼身份?”這青樓中的老鴇好歹也是個黑白通吃的傳奇女子,一般人是萬萬不敢輕易敢來她這兒砸場子的,“竟然敢當著老鴇的面上來抓人。”
本來也沒奢望段芝蘭會回答他,卻不想段芝蘭竟然神色凝重的緩緩開口說道:“欽差大臣。他就是皇上親命的專門負責徹查江南巡撫程言之貪汙官銀一案的欽差大臣。”
堯韋聞言愣了愣,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難怪有這麼大的權力用衙門的人,原來竟然是真正的欽差大臣。不過這堂堂的欽差大臣駕臨江南,竟然悄無聲息。
旋即他又像想到什麼似的,一臉驚恐的盯著段芝蘭,結結巴巴的說道:“方才那個大人就是欽差大臣段大人?那你你你你你……”
堯韋要比段芝蘭高出小半個頭來,段芝蘭本就心情不好,微微揚起臉,沒好氣的向他翻了個白眼,嘟囔著說道:“我我我我我我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