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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門就正好和別人撞了正著,真是有點出門不利啊。段芝蘭邊揉著額頭邊想著,還未看清楚被撞的人長什麼樣,就聽的一聲玩味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喲,這姑娘不錯呀。”
這聲音聽的段芝蘭心中很是不爽,敢情這男的也把她當成了風塵女子?段芝蘭抬眼望去,看清楚來人的長相倒是讓她感到有點兒意外和驚喜,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方才跟進來要尋找的那兩個人之一。
她皺著眉頭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人,瘦瘦高高的個子,甚是普通的相貌,也穿著大街上十分普通的麻布青衫,從上到下沒有一點兒普通之處。段芝蘭縱然心中多有不快,但還是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段芝蘭恭敬的往後退了一步,整理了一下衣衫,略帶歉意的說道:“這位公子,小女子方才走的匆忙,沖撞了公子,多有得罪了。”
段芝蘭本就生的貌美如花,放在這世間的女子中也算是絕色之顏了,何況現在又楚楚可憐的向他道歉,任誰看了都於心不忍。那男子對段芝蘭自然也是一見傾心,沒想到這青樓這種地方竟還有如此絕美的女子,自己也算是流連在這兒的常客,怎麼之前就沒發現這個女子呢。
不過如此美貌的女子卻竟然是個風塵女子,倒真是可惜了這張臉。那男子自然不肯就此放段芝蘭走,帶著一點調戲意味對段芝蘭說道:“無妨無妨,不如你今晚好好陪我,此事我就不予追究,你看如何?”說完,便走過來打算摟住段芝蘭。
呸!段芝蘭內心將那男子罵了幾遍,竟然還真當她段芝蘭是青樓女子麼?他看著雖然挺老實普通的,沒想到竟然是個衣冠禽獸。若不是為了盡快查出官銀的去向,誰願意搭理他。
雖說心裡如是想,段芝蘭卻還是忍了下來,她不動聲色的躲過了那個男子的手,又默默往後退了一步,低下頭不卑不亢的笑道:“不好意思了公子,小女子只賣藝不賣身。”
段芝蘭心想幸好方才還在堯韋那兒學到了青樓裡還有藝妓這麼一個說法,現在倒是有了個為自己開脫的好藉口。
看那男子也像是一個懂行情的人,聽說了段芝蘭是藝妓之後也不再勉強她,只是讓她到另一所更小的雅間裡去彈曲兒。
這間雅間的陳設格局與方才那間並無什麼不同,只是更小一些,僅僅能夠容納兩三個觀眾的席位。段芝蘭進去時,坐席上已經有一個人了,不出段芝蘭所料,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男子的同伴。
那坐席上的男子見段芝蘭跟在同伴後面進來,不禁看直了眼,許是他從小到大從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吧,既有江南女子的嬌媚柔弱,又有另外一種不同於江南女子的風情。
平日裡看慣了江南水鄉的鶯鶯燕燕,乍一見到段芝蘭這等容貌,倒還真是眼前一亮。他問道:“這位姑娘是?”
另外一個男子背對著段芝蘭,朝他無奈的比劃了一個手勢,頗為惋惜的說道:“彈曲兒的。”
段芝蘭也走上前去,微微福了福身,也不多言,便徑直走到琵琶旁邊的位子上坐下,抱起琵琶就要開始彈奏。
琵琶聲起,段芝蘭手撫琴絃,徐徐彈奏起來,琵琶聲緩緩在屋子裡升騰起來,似是從悠遠的山谷中傳來,琵琶聲空靈清脆,餘音嫋嫋,使人沉醉不已。一時間竟然襯託得周圍的古箏聲,笛聲是人間俗音,與段芝蘭相比實在是尷尬的無處遁形。
那彈古箏,吹笛的藝妓索性直接放下了手中的樂器,不忍心打擾段芝蘭彈奏出來的琵琶聲。
那坐在席位上的兩名男子頗為贊賞的對段芝蘭點點頭,段芝蘭眼波流轉,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只一瞬間,又恢複了正常。
那兩名男子一時間竟然看呆了眼,這女子究竟是何人?一顰一笑都拿捏的恰到好處,能夠到這青樓裡來做藝妓的,大多都是家道中落的富家小姐,流浪至此。而看這位女子的氣質又實在是不像青樓女子。
況且如此美貌的絕色,在人群中很是惹眼,也很難被埋沒,這青樓的老鴇自然是不會放過她這個商機的,應該藉著這個女子的名號好好撈一筆才是。然而,這個女子卻實在是面生的很,他們確定,今日之前,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她。
其中一位男子召來一名奉茶的侍女,悄聲問道:“這位彈琵琶的女子,可是你們樓中的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