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裡有安安管理,媽,你大可以放心。”
丁海棠離婚以後,許少華的心中可以說是五味雜陳。這天晚上,許少華剛踏進晴雯的酒館,遇見自己的下屬小孟和小聶,便過去和他們一起喝酒聊天。
晴雯看到許少華進來,特意又給小聶他們端過去兩盤秘製的小菜,之後跟許少華對面坐了下來,看著小孟和小聶調侃說:
“你們的許行長現在不敢一個人到我這兒喝酒嘍。”
許少華一聽,慌忙說道:“晴雯,我和他們只是剛在這裡遇見,我來你這兒的次數減少了嗎?”
晴雯笑著說道:“許行長,玩笑。哎,許行長,今天可不要喝醉了。”
許少華明白晴雯話裡的意思。盡管晴雯一再表示對上次安安過來取鬧的事情不介意,但每次想起來心中還是有一絲不舒服。許少華看著晴雯,說道:
“晴雯,對不起。”
晴雯擺擺手,說道:“許行長,看來以後我不能在你面前提酒的事兒了,每次提起,你都要說對不起,我都不好意思了。拜託你不要放在心上了,好嗎?”
小孟和小聶不知道晴雯和許行長打什麼啞謎。兩人臉上同時顯出一副懵懂的樣子,小聶看了許少華一眼,接著又看看晴雯說道:
“哎,老闆娘,你不會對我們許行長動了歪心眼吧。”
許少華拿起筷子在小聶頭上敲了一下,說道:
“不許亂開玩笑。”
晴雯臉上一副坦然的表情,說道:“不錯,我是看上你們許行長了,如果許行長跟陸安安離婚,我非下三百六十道功夫追他不可。”
小孟和小聶相互看了一眼,笑了起來。笑畢,小聶說:
“許行長,你說,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呢?為什麼現在的未婚女青年都喜歡事業有成的大叔呢?”
許少華禁不住上下左右看了看自己,說道:
“大叔?我像大叔嗎”?
許少華喝完酒回家以後,安安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很是不滿。許少華從衣櫃裡取出一條毛毯走向書房,被安安伸手奪了過去,之後又沖著許少華,說道:
“許少華,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丁海棠離婚你心中又燃起了希望,是不是?”
許少華本不想搭理安安,見她又扯到丁海棠,終於忍不住說道:
“陸安安,我希望你以後能夠記住,不要動不動就扯上丁海棠。人家丁海棠怎麼了?離婚礙著你什麼事了嗎?”
“呵,我提到丁海棠你還護起來了。”安安回過頭眼睛看著許少華說道:“丁海棠離婚你心裡不知道有多渴望呢,許少華,你可以去告訴她,如果她來求我,我可以考慮讓她作你二房。”
安安說出如此難聽的話語,許少華一股怒氣湧了出來,考慮到瑞麗和杜鵬在對面住著,只好又將心底的怒氣壓了下去。
“安安,希望你別太過分了。”
安安似乎有一種挑起事端的沖動,聲調隨之高了起來。對許少華說道:
“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丁海棠離婚了兩個月,你去晴雯的酒館裡喝了將近20次酒。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裡的波動。我告訴你,許少華,你趁早打消離婚的念頭,我不會和你離婚的。”
許少華自己都不清楚兩個月以來去了晴雯酒館裡幾次,安安倒是記憶力不差。許少華苦笑了一下,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安安,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無愛日子,你覺得有意義嗎?”
說完,許少華徑直進入書房,安安上前拽住許少華的手臂,許少華抬起手臂欲甩開安安,安安站立不穩,腹部撞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稍後,只見安安手捂著腹部蹲了下去。
許少華在書房裡待了片刻,見客廳裡沒有動靜,開門出來看到陸安安仍然蹲在地上額頭沁著汗珠。於是問道:
“你怎麼了?”
安安抬頭顯出一副少氣無力的樣子,緩緩的說道:“許少華,我腹部痛的厲害,快要支撐不住了,你送我去醫院。”
安安不像是說謊的樣子,許少華上前扶她起來。之後,開車將安安送到了醫院。醫生為安安做完檢查後,在走廊裡埋怨許少華說:
“許行長,陸安安都懷孕三個月了身體貧血。”
許少華一聽,不由吃了一驚。隨之又驚訝的問道:
“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