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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在宋志明家的地下室裡,宋志明吸完最後一口香煙掐滅手中的煙頭,望著黃毛問道:
“已經幾天了?”
黃毛不知道明哥指的是哪件事的時間,反問道:“明哥,你說的是照片的事兒,還是老金的事兒?”
宋志明白了一眼黃毛,說道:“你這是明知故問還是真的不知道?哎,黃毛,跟我都這麼久了,明哥我心中最重要的是什麼還沒弄清楚嗎?”
黃毛不由一怔,慌忙陪著笑臉說道:“明哥,我明白了。已經一週了。”
宋志明接著問道:“有什麼新的動靜嗎?”
“有。”黃毛說:“跟我們預期的一致。姓鄭的那小子已經跟陸冰冰斷絕聯絡了,想必這位正兒八經的國家幹部也擔心自己惹上一身騷吧。”
黃毛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禿嚕了嘴,慌忙又對宋志明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接著問道:
“明哥,下一步我們準備對準誰?”
宋志明猶豫了一下,想起來差不多一週時間沒有見到王賓了,問道:
“黃毛,王賓這幾天在做什麼?”
黃毛幾天來也確實沒有聯系王賓,與其說沒有聯系王賓,不如說沒有打通王賓的電話。黃毛內心清楚王賓這是在有意識的脫離明哥。不願再參與宋志明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宋志明有時候也擔心王賓阻擋的太多,所以,一些行動也幾乎不再讓王賓知曉,包括往鄭同車裡扔照片一事,王賓就不知情,是有黃毛獨自一人去完成的。
宋志明見黃毛猶豫著沒有回應,自語說:“算了,想必你也不清楚王賓的行蹤。”
黃毛鬆了一口氣,說道:“明哥,你說接下來我們還要不要從丁海棠手裡弄點這個?”
黃毛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著手指清點鈔票的動作。宋志明說:
“恐怕這個小娘們不會像杜偉這麼好對付,杜偉畢竟是作賊心虛,丁海棠可是沒有任何把柄。”
黃毛說:“明哥,你不是說過,再強勢的女人在感情面前都變成了白痴嗎?女人最大的弱點就是爭風吃醋。杜偉跟別的女人相好,想必丁海棠也不會甘心自己的男人背叛她。不如我們吊吊她的胃口,說不定會收獲不小。”
宋志明聽了黃毛的分析,眼睛盯著黃毛說:“黃毛,這段時間長進不小啊,遇事也學會慢條斯理的分析了?行,這次就按照你說的辦,不過,這件事還得由你獨擔,我不能出面,你放心,如果丁海棠上鈎,鈔票我們四六分成,你六我四。”
黃毛眼睛裡閃爍著金光,彷彿一沓子鈔票就在眼前。宋志明從地下室角落處的一個小匣子裡拿出兩張杜偉與陸冰冰親密的照片,遞給黃毛。黃毛按照宋志明的部署,又刷刷寫了一張字條,裝進一隻信封裡封好,左手握筆在信封的正面寫下了丁海棠的名字。
一切就緒之後,黃毛從地下室出來,騎著一輛破舊腳踏車在大街上轉悠,或許黃毛自己都不清楚轉了多少條街道,繞了多少個彎兒,終於在一條狹窄街道的信件投放箱旁邊停了下來,接著又掏出一隻筆在信封上胡亂寫了一個地址,把信投了進去。
第二天下午,丁海棠下班後正欲離去,于娜再次給她送上來一封信件。于娜傻傻看著丁海棠,說道:
“海棠姐,你是不是得罪人了,這段時間你怎麼總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信件。”
海棠笑了笑,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怕什麼,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這背後之人會翻出什麼花來。”
于娜放心的點點頭,說道:“海棠姐,那我就不擔心了。我還考慮著要不要跟我表姐說一聲,讓她幫你留意著壞人。”
“不用。”海棠說:“于娜,這種事兒你千萬不要告訴吳科長,我不想引起不好的影響,這裡面不管裝的是什麼我都有法子對付。行了,你下班吧。”
于娜轉身離開後,海棠拆開信封,從裡面抽出來兩張照片,照片依然是杜偉跟陸冰冰親密的影像,只是與上次照片中親密的程度不同而已。海棠看著手中的照片,臉上看不出一絲憤怒,猜測著照片背後隱藏的目的。很顯然杜偉的行為,激怒了某個人,某個人是誰海棠已經估摸出了幾分。但又仔細一想,陸冰冰已經離婚一年有餘,某個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為何要將這些照片輾轉到她的手中?想到上次杜偉因為照片之事與之憤怒的爭吵,不明不白的逼她拿錢出來,海棠分析,這掌握照片之人很有可能已經跟杜偉有過一次交易,要不然,杜偉也不會將一切怨恨全部發洩到她的身上。那麼,這背後之人又想從她這兒得到什麼呢?
盡管以後的日子海棠不想與杜偉再有什麼糾纏,但海棠決定,還是要查個明白。在與杜偉辦理手續之前,也給自己一個清白。
想到這兒,海棠撥通了羅浩的電話。
市公安局的一個小會議室裡,羅浩正在給同事們開會,部署著晚上的一次全市抓賭行動。海棠在接待室等了一會兒,羅浩部署完行動過來,看到丁海棠仍然沒有離開,笑著問道:
“嫂子,究竟什麼事兒?這麼著急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