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許行長喝多了,剛才差一點兒跌倒,我們老闆娘好心擋了一下。”
安安說:“好心擋了一下?需要用前胸來擋嗎?”
安安一邊說著,一邊眼睛上下打量著小倩,見小倩臉蛋漂亮身材苗條,接著對小倩譏諷道:
“我看你和你們老闆娘一樣,時刻都不忘賣弄風騷,就算許少華酒喝多了,你們酒館裡就沒有服務的男人了嗎?用得著老闆娘親自勞駕自己嗎?”
小倩氣的臉色發白,委屈的眼淚差點掉了下來。晴雯氣憤的右手指著安安說:
“陸安安,你——”
安安說:“怎麼,黔驢技窮,無話可說了吧。”
小倩說:“陸安安,許行長娶你這種女人當老婆,真是瞎了眼。”
晴雯與陸安安爭執了半天,見許少華依然神情迷離恍惚,轉身從裡面拿了一杯涼水潑向了許少華臉上,接著狠狠的瞪了陸安安一眼,拽著小倩進入酒館裡面。安安看著二人的背影,輕聲說道:
“騷狐貍,想勾引許少華,沒門兒,來一個我修理一個。”
許少華猛然間被涼水一潑,神情稍微清醒了一些,朝酒館裡望了一眼,轉身離開。
許少華到家以後,往床上一倒便睡了起來。安安洗漱完畢後,看到許少華倒在床上的模樣,再次禁不住罵道:
“龜孫子,不知道又被狐貍精灌了多少老鼠尿。”
安安罵完,上前拽許少華起來。許少華恍惚的望著安安,說道:
“小倩,去,再給我拿兩瓶酒過來。”
安安氣憤地將許少華一把推倒在床上。許少華口中喃喃自語說:
“棠兒,我愛你,你為什麼就不明白我的心呢?你告訴我,你為何不能嫁給我,你說你恨我,可我卻能感覺到你內心的激情。棠兒,你為什麼掉眼淚?你別哭,你掉眼淚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嗎?我不能讓你掉眼淚,我答應過你,我會陪著你,永遠都陪著你,我的心裡永遠只會有你——”
安安一聽,心中的憤怒如同被烈火燃著一樣,她恨恨的瞪著許少華,揚起了右手——,許少華口中又叫了一聲“棠兒”側過身子,接著繼續睡了起來。看著許少華的臉龐,安安揚起的右手慢慢地落了下來,內心湧起一股熱浪。她俯身在許少華的臉龐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再次望著眼前這個讓她今生又愛又恨的男人。幾年來,許少華從未踫觸過她,她不擇手段的讓自己和他綁在了一起,卻從未得到過他的身心。
安安心中想著,猶豫了一下,接著輕柔的給許少華脫掉腳上的皮鞋,接著,又輕柔的一件一件的脫掉許少華身上的衣物,安安使許少華躺好,接下來她退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輕輕地挨著許少華的身體躺了下來。
這時,許少華面朝安安側過身來,手搭在了安安的身上。安安酮體的滑嫩和溫熱一下子激起了許少華的心房,許少華緊緊地抱著安安的身體,口中溫存的說道:
“棠兒,我的棠兒,我會好好的愛你,好好愛你。”
安安遲疑了一下,將身體再次貼近許少華的胸膛,柔聲說道:
“少華,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愛你勝過世上的一切,我一直在等待著你來愛我,我好渴望,你要了我吧。”
說著,安安情不自禁的手指觸向許少華的下身。
許少華整個身體顫動了一下,口中又喊了一聲“棠兒”,接著身體壓在了安安的身上。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便不言而喻了,安安嘗到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性福,第一次感受到許少華的溫存與愛撫。殊不知,許少華醉酒後的這次行為,卻更加延伸了自己婚姻中的不幸與坎坷。
許少華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沒有睡在書房裡,而是在臥室的床上睡著,而安安與他同床共枕正目光深情的望著他。許少華猛地一下坐了起來,看著安安,問道:
“陸安安,你想做什麼?你為何跟我睡在一起?”
安安柔聲說道:“少華,我是你老婆,你說我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