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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偉從d縣回來,在市局辦完事兒出來正準備回家,忽然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肩旁,他回過頭一看,拍他肩膀的是一位陌生的年輕人,個頭不高,二十歲出頭。杜偉說:
“有事兒嗎?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年輕人自我介紹說:“我叫王賓,你不認識我,但是,我卻認識你。我早該好好謝謝你,其實,應該說是好好謝謝你家那位大姐。”
杜偉一聽,更加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更加確信站在面前的這個王賓認錯了人。杜偉說: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王賓說:“我沒有認錯,你不是杜偉嗎?雖然說一年前的那天晚上因為恐懼沒有看清楚你,但我確信沒有認錯”。
杜偉說:“一年前?哪天?”
王賓說:“大哥,真是對不起。那天劫走海棠姐真的不是我們本意,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海棠姐沒有食言,一週後我們便被放了出來,本來想著找機會謝謝海棠姐,但又怕給她再次帶來麻煩,所以只好就此作罷。沒想到今天在此遇見你。無論如何,我都得說聲謝謝。”
杜偉這才明白此人原來是一年前綁架海棠的嫌犯,一股怒火湧了出來。但轉念一想,海棠當時不明不白的竭力庇護嫌犯,至今沒有跟他解釋真正的原因,於是,又按下心中的憤怒,對王賓說:
“王賓,你能否把真實原因告訴我?”
王賓說:“可以。大哥,咱倆總不能站在這兒說吧,走,我們找個地兒,好好的跟你說一說。”
杜偉說:“不必了,你把大概說一下就行。”
王賓說:“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恩怨。僱我們劫持海棠姐的明哥,因為夫妻感情不好,所以想讓我們嚇唬嚇唬他。海棠姐人好,心眼也好,所以我們也不忍心。”
杜偉說:“明哥夫妻感情不好關海棠什麼事?”
王賓說:“大哥,這你都不明白?”
杜偉搖搖頭。說:“沒聽明白。”
王賓說:“就是夫妻有一方在外面有情人了唄。”
王賓的話說的糊裡糊塗,杜偉卻認為已經聽得明明白白。當王賓正要接著往下說時,杜偉說:
“王賓,你不必說了,我已經聽明白了。”
王賓說:“這種事兒,我們男人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兒。大哥,你替我謝謝海棠姐。”
王賓話沒說完,杜偉很想摁住他狠狠地揍他一頓。但是,現在是在大街上,一旦和王賓打起來,被外人知道原因,他杜偉丟不起這個人。海棠被綁架這件事兒已經過去一年了,他幾乎忘記了。不對,應該說,對家庭溫馨的渴望,迫使他忘掉。迫使他腦海裡已經抹去。他不願再次被人們提起。
走在回家的路上,杜偉心中一陣疼痛。一痛海棠對他的隱瞞,二痛海棠對他的不忠。一年前的事情。海棠侮辱了他的尊嚴,竟然還要他幫著自圓其說。現在想想,好一個有心機的丁海棠。他杜偉也不笨,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他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堅持下去,他應該質問羅浩清楚。想起羅浩,杜偉也更加氣憤填胸,多年的戰友,多年的好朋友,竟然也跟著欺騙他,這讓他怎能相信朋友之間的友情。看來丁海棠的魅力著實不小,就連自己的戰友也能被她迷惑。可是,他絞盡腦汁的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來理由,婚後就算自己在思想上有過兩次分岔,那也算不上什麼,他是男人。至少他從精神上,從肉體上還沒有對不起丁海棠。而丁海棠呢,若非做到讓人忍無可忍的地步,那個明哥又豈會出此下策作為警告,這可是犯罪的嫌疑啊。
杜偉一路想著,到家後的第一件事必須要海棠給他解釋清楚。她要看看丁海棠這一次又該如何自圓其說自己的背叛。杜偉又有些痛恨自己,為何偏偏遇上了王賓。即使離婚,丁海棠也必須給他一個合理的答複。
杜偉如此想著,腳下已經到了小區門口。心中突然又有些恐慌起來,彷彿有些害怕面對事實,他不敢想像自己和海棠對視的情景。想起上次回來答應女兒的一件事還沒有辦到,於是又轉身走向市百貨大樓。
杜偉上次回來,女兒丫丫想要一隻洋娃娃,杜偉便應承下來。父女倆拉了鈎鈎,答應女兒的事一定得辦到。不然,丫丫的小嘴又要噘起來了。
百貨大樓裡,杜偉在兒童玩具專櫃前佇立著,一隻粉色的布藝娃娃吸引了他。他讓營業員拿給他看看。營業員說:
“你的眼光真好。這款布藝娃娃特別暢銷,今天就剩下兩只了。”
營業員一邊說著,一邊把娃娃遞了過來。杜偉檢查了一下布藝娃娃的周身,沒有看見什麼毛病。於是,又問營業員;
“多少錢?”
營業員說:“3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