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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魁冷哼一聲,一指身後的三名漢子,沉聲說道:“到了現在你還敢給我裝傻,四天前你與你小隊的四人是否搶劫了他們三人的錢財?”
“是,我們是搶了。”
銘玄的回答讓五人為之一愣,他們本以為銘玄應該會死咬不認,卻不想他承認得如此幹脆。
“很好,你肯承認就行,來人將他們三人拿下。”
隨著蔡魁一聲令下,周圍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了六名護衛穿著的人,都是煉體期十重圓滿的境界,一出現就要過來抓拿他們三人。
“慢著!”銘玄大喝一聲,將六名護衛喝住,冷眼看向蔡魁道:“魁監察這是什麼意思?你也不問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就要胡亂抓人?”
“就是啊,整件事情不是你們想象那樣的,是他們先出手劫殺在先,我們出手正當防衛在後,所以有任意處置他們的權利,還請魁監察明察啊。”周子羽出聲辯解道。
“休要狡辯,你們在德魯森林中碰巧遇到正在與蠻獸戰鬥的他們三人,便起了窺視之心,躲在一旁等他們三人與蠻獸打個兩敗俱傷,便出來坐收漁翁之利,還有剛才你自己已經承認了,這容不得你抵賴。”方臉中年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請你們分清楚,我只是承認搶了他們的錢,並沒有承認是我們先動的手,事情的真相就如子羽剛才所說,是他們先了動手,意圖劫殺我們,結果技不如人,反被我們生擒,本來我們是可以殺了他們的,最後卻因為心軟而放了他們,只是拿走了他們三萬金,沒想今日卻是引來了他們的恩將仇報。”銘玄壓制著在體內蠢蠢欲動的暴虐之意,沉聲說道。
“我今日來並不是找你調查案情的,你要做的只是跟我們走,真相是什麼,我自然會調查清楚。”蔡魁冷哼一聲,臉上有了怒氣,銘玄的態度讓他極為不爽。
“事情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們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符合法規的,我們是不會跟你走的。”銘玄絲毫不畏懼蔡魁的目光,態度強硬說道。
蔡魁微眯起了雙眼,正想說話,卻聽身旁的方臉中年人譏笑道:“魁監察,看來你在營中的威望不夠啊,一個小小的煉體期新人都完全不將你放在眼裡。”
方臉中年人的這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他在營中擔任監察一職已經有十多個年頭,但由於銘雷的強勢以及打壓,使得他在營中根本沒有太多的地位,除了本身是一名修為高深的金星境巔峰強者,還能使營中的一些人對他有些許敬畏外,他其實在營中並不受人所待見。監察一職也只是擺設,就算偶爾被他抓到銘雷幾個不痛不癢的把柄,上報給家主後,因為有大族老的撐腰,最後家族也奈何不得這個銘雷。
所以,蔡魁在營中的權威就成為了他心中之痛,平日裡最為痛恨別人在他面前談及這些,但此時說話之人的修為以及地位都比他高,惹不起的他便將怒火撒在銘玄的身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就單是你以下犯上的態度,我就可以將你拿下問責,你們還傻站著做什麼,還不速速將這三人給我拿下?”蔡魁咬牙切齒說著,因為憤怒,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咆哮而出。
在四周的六名護衛是蔡魁的親衛,只聽命於他,此時見自家主子動了怒,頓時不敢怠慢,低喝一聲就朝銘玄、周子羽和錚大力三人撲去,在他們眼中,同是煉體期十重圓滿的境界,以二對一,他們六人足以輕松將銘玄三人拿下。
然後事實往往都與自己所想的有很大的出入,六名自信滿滿的親衛飛撲上來,只是一個照面,就被銘玄三人所擊飛。因為這裡的沖突,使得許多人駐足在此圍觀,這一幕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有得人甚至還使勁的擦了擦眼睛,認為是自己眼花了,否側同是煉體期圓滿的境界,怎麼可能兩三招就將多於自身一倍數量的敵人給擊敗了。
“怎麼又是這幾個小子,才剛進狩獵營沒幾天,就惹出了不少事端。”
“不過這個銘玄也是厲害,面對兩名修為強大的強者,也怡然不懼。”
“不知道這次他們幾個又惹了什麼事,那名新月境的強者似乎是淩氏狩獵營的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