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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玄發現,枯發蒙面人須彌戒中的空間非常大,至少能有十方,而且內裡竟存有厚厚的一疊金票,面值多數是十兩,百兩,千兩面值的也不在少數,粗略一數,竟有二十萬之數,除了金票外,還有枯發蒙面人的長刀,一些日常用品以及一些並無多少價值的雜物,其中一些瓶瓶罐罐,裡面裝的都是些療傷丹藥,以及一些不知名的粉末,銘玄揭開其中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的瓶子,只是微微揭開蓋子,就能嗅到一股極為刺鼻的氣味,顯然不會是什麼有益的東西。
區區一個金星境獵師,身家竟然這般富裕,可想而知這其中到底謀害了多少人,才能積蓄到這筆龐大財富。如此想來,自己倒是為眾多獵師除了一害,銘玄心中因擊殺蒙面人的一絲愧疚也徹底消失。
“二十萬金票?”錚大力驚撥出聲,二十萬三字方出口,便被眼明手快的周子羽一把掩住嘴巴,後面的金票二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作死啊,喊那麼大聲,你是擔心別人聽不見還是怎麼地?”周子羽見錚大力臉色憋得通紅,這才放開了手,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說道。
錚大力微微喘著氣,不知是被憋的,還是沒有從先前的震驚中緩過來,待呼吸平緩過後,才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哈哈一笑道:“那個數字實在是太驚人了,一時沒忍住,就喊了出來。”
“嗯,人之常情,剛才若不是被你搶先了一步,恐怕就是我脫口喊出來了。”石金兩兄弟似乎也從驚訝中恢複過來,揶揄道。
聞言,五人都是哈哈一笑,隨後周子羽正色道:“但這金星境蒙面人是銘玄一人獨自擊殺的,我們若是也分一杯羹的話,似乎不合規矩啊。”
聽得周子羽這般說,錚大力與石金、石銀不由都愣住了,是啊,這蒙面人是銘玄一人獨立擊殺,那所得之物也應該屬於銘玄一人,自己等人根本無權過問,適才聽得二十萬金之巨,一時間高興過頭了,倒是忘了這一樁事。
頓時三人的臉色就黯然下來,數萬金就這般從手中流過,說不失望,那是必定是假話。不過就算銘玄真的不打算將這二十萬金分給他們,他們三人也不會去怪銘玄,畢竟若不是銘玄,他們三人能否有性命回到營中,還是兩說之事。
不過下一刻,他們三人就因銘玄的話,如久旱迎雨露的樹苗,一下喚起了生機,露出欣喜之色。
“子羽剛才只是說笑的,這蒙面人怎麼就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呢,若無你們牽制住銘英淩四人,我又如何能成功,所以這份收獲,你們每人都有一份功勞在內,自是平分。”銘玄笑道,絲毫不為自己一下送出超過十數萬金票而心痛,神情認真誠懇,不像在說笑。
“銘玄,這......我們怎麼好意思?”周子羽皺眉道。
“好了,別說了,我意已決,若我真是獨自吞下這二十萬金,那才是心境難安呢。”銘玄搖頭堅決道。
當即從將那一沓三指厚的金票取出,雙手快速翻數,不多時就將近二十一萬的金票分作五份,每份均等四萬一千六百五十金。
當銘玄真將金票分好,推到他們眼前時,錚大力與石金、石銀兩人心中的歡喜漸漸淡化了不少,竟無法下手拿走其中一份金票。因為他們知道,這些金票可以說都是依靠銘玄拼了性命所得來的,現在不但不怪自己三人先前的窺視之心,為了自己等人能心安理得的收下這份金票,還說此番話來。與銘玄一比,自己的品性就差了許多。
“還愣愣的發什麼呆啊,錢不露白,趕緊拿好自己的那份收好了。”銘玄看著四人的模樣,失笑道。
他們四人這才點了點頭,也不矯揉造作,珍而重之的取過一份金票收好,隨後石金認真道:“銘玄,我兩兄弟是徹底服你了,無論是實力還是人品,都服了,雖然我兩兄弟實力遠遠比不上你,但自問多少還有點用處,若是不嫌棄的話,我兩兄弟就跟你混,但凡一聲令下,莫敢不從。”
銘玄有些愕然,周子羽與錚大力則是相視一笑,到了現在,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跟著銘玄,日後必定會有大作為,甚至有一日會踏上自己無法想象的境界。
銘玄苦笑道:“我們都是一個團隊的,經歷了生死的磨練,自是兄弟,身份平等,無須說這等莊嚴話語,單憑兄弟二字足矣。”
石金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點頭道:“好一個兄弟二字足矣,你說得對,兄弟之間無需說得這般莊嚴。”
銘玄、周子羽四人都露出會心的笑容,五人間的情義已經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正是需要經歷過磨難才會變得真摯,變得堅固。
然而誰也想象不到的是,日後他們所組成的五人小隊會做出一系列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勇闖墮龍山脈,戰超階蠻獸,力阻獸潮侵襲,立下等等赫赫威名,成為名震昊穹國的龍牙之刃小隊,這些自是後話,暫且不論。
五人又是談論了一會,考慮到銘玄身上還有傷,自己等人也不好打擾太久,便要告辭離去,見狀,銘玄便將今日狩獵到的獵物轉移到枯發蒙面人的須彌戒中,交給周子羽去交還任務以及兌現成金票。
周子羽得了須彌戒,他們四人這才離去忙碌各自的事情。
銘玄的身體素質還真不是一般真武者可比擬的,本身的自愈能力非常強悍,加之本身所受的傷不算重,在療傷藥的配合下,如今已經複原過半,就連身上傷口的結痂都傳來瘙癢之感,距離結痂脫落痊癒已不遠,正當他準備盤腿坐定修煉之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銘玄強橫的感知力已經穿透房門,大概感應出來人的輪廓,有些熟悉,他神色一動,大概猜到門外來人的身份,也不廢話,翻身下了床,朝門口行去,開啟房門就見狩獵營的執營,銘雷站在門口處。
此時的銘雷絲毫沒有了在其他獵師面前的冰冷,面容柔和了許多,看向銘玄的目光中,甚至還有著長輩對後輩的關愛。
見銘玄開了門,微微咧嘴,露出一個略顯生硬的笑容,點點頭,便自顧自的走入房間內,銘玄也隨之關上房門。
“玄兒,聽說你這次外出狩獵受了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走進房間中,銘雷轉身面向他,也不廢話,行事風雷,直接道明此次前來的目的。
“雷叔別擔心,只是受了皮外傷,不礙事。”銘玄心中一暖,他真切看到銘雷眼中的關愛。
看到銘玄除了臉色微微蒼白外,氣血還算充盈旺盛,的確不像受了重傷的模樣,銘雷也放心下來,在一旁桌椅上坐下,望了一眼旁邊的椅子,示意銘玄坐下說話。
“我來時聽人說,你渾身是血,還昏迷過去,是被周子羽等人揹回來的,你詳細與雷叔說說,發生了何事?”銘雷說道。
他如今對銘玄的關愛,甚至超過了對自己女兒,其中的緣由,除了銘玄是自己金石之交的故人之子外,更多的是對其父親銘炎峰的愧疚,愧疚當日不能與他共同進退,愧疚不能為他平反申冤,愧疚不能為他報仇。如今便所有的愧疚都放在銘炎峰唯一的兒子身上,希望能透過如此來補償自己心中的愧疚,這便是銘雷對銘玄關愛有加的主要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