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辰,你怎麼會在我的辦公室外面?快請進,快請進,你看這事兒整的。我真的是,不知道你就在門外呀!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任飛揚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可他那副完全就是小人得勢的賊笑,卻徹底的把他給完全出賣了。
朱義辰情緒低落的,給大哥比了個中指之後,便耷拉著腦袋,走進了大哥搶到的辦公室中。
當朱義辰路過會議室的時候,看到會議室的天花板上,直接開了一個大洞,一盞無比珍貴的古董吊燈,落在會議室的長桌之上,摔了個七零八落。
朱義辰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家的敗家子兒大哥之後,便走過接待廳的長沙發,直接朝著最裡邊的辦公室走去。
開啟這間辦公室,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30米外、正對著工廠的巨大落地窗。
靠近窗前的,是12張對擺著的,樸素低調的茶桌、茶椅。
茶椅的下面,是一張1.5米寬、5米長的辦公桌。
辦公桌的背後,掛著一幅20多米長、3米多寬,畫著茫茫滄海的巨幅畫卷。
朱義辰盯著這幅古畫看了半天,然後直接就撇了撇嘴,顯然,他十分鄙視辦公室原主人的欣賞品味。
辦公桌的對面,擺著一張長約15米左右的沙發。
沙發的上面,原本應該掛有6副書畫,可是此時原本掛著書畫的位置,卻都貼著一張小小的紙條。
“上古名家書法,喜愛。——雍。”
“上古風俗描繪,漂亮。——雍。”
“上古神文拓印,奇絕。——雍。”
“上古神文拓印,極品。——雍。”
“上古風俗描繪,可嘆。——雍。”
“上古名家書法,一般。——雍。”
任飛揚兄弟二人,當然不是第一個發現這裡的人。
想想就知道了,邵雍在四千年前擺下了頂點之石,又把九風音宮直接就布在這間工廠的出口,怎麼算,邵雍都是第一個來到這間工廠的人。
作為一名純粹的頂級文士,如果邵雍不把這裡的書畫拿走,那才是真見了鬼了。
他沒有拿走那幅傻大黑粗的滄海圖,純粹只是因為那幅巨型畫作,只能算是上佳的精品,邵雍本人的品味卻又太過頂級,看不上眼罷了。
可想而知,那六幅被他取走的書畫,是何等的迷人吧。
朱義辰雙眼冒火的看過一張張紙條,等他看到最後一張紙條的評價之後,朱義辰恨不能直接就跑到邵雍的面前,一腳踹死這個愛說風涼話的家夥。
“一般!一般你還拿走!太可惡了!這個老賊簡直是太可惡了……!”朱義辰一邊抱怨著,一邊憤怒的“嘟昂”“嘟昂”“嘟昂”直跺腳。
“唉……,不過就是幾張字畫罷了,你至於這樣嗎?”任飛揚大氣的說完之後,便雙眼放光的,來到了辦公桌旁邊的書櫃處。
可是他只看了一眼,便徹底崩潰了。
20多米長的書櫃裡面,就只有寥寥的幾十本商業報表,除此之外,就只剩下書櫃外面貼著的一張紙條。
“知識是無價的,上古絕品圖書,贊!——雍。”
“邵雍——!你這種不顧同行感受的行為,簡直就是不可原諒!你也太狠了吧!只給我留下幾十本沒用的破爛報表!你是笑話誰呢?我他媽很愛錢嗎!”任飛揚罵完之後,還是氣的不能行,一怒之下,他便朝著面前兩米寬的書櫃,一拳就砸了下去。
任飛揚挾著萬鈞之力,一拳便直接打穿了書櫃,就連書櫃背面的牆壁,也被他憤怒的一擊,打了個粉碎稀巴爛。
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由於任飛揚用力實在是太大,拳頭直接打穿了第一層牆壁之後,被牆壁後面的密庫保險門,給阻止了下來。
保險門上面封印的一枚小小的符文,剛好便和任飛揚的拳頭,來了個親密接觸。
符文一感應到任飛揚體內的真元,嗖地一下,便順著任飛揚的手臂,直接就鑽進了他的身體。
任飛揚感到自己的背後一燙,便嚇得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拳頭。
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上衣之後,任飛揚光著膀子,沖朱義辰大喊道:“阿辰!你趕緊過來幫我看看,我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