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聚齊之後,大家便一起走上了走廊。
“唉,有人推著走的感覺,簡直是太好了!你享受過這種感覺嗎?小土妞?”唐億玉沖著哈敏得意地說道。
哈敏對此毫不在意,只是一邊走著,一邊微笑看著她。
任飛揚見此,便一把放開了椅子,平靜的說道:“如果你再敢欺負我老婆,這便是我這輩子,對你說過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後,他便搶過朱義辰手裡的行禮袋,拉著老婆的右手向前走去。
唐億玉見此,雖然生氣的咬牙切齒,但也毫無辦法,她只能催動椅子來到任飛揚左邊,死死地抓住任飛揚的左臂,與二人並肩而行。
任飛揚甩了半天都甩不掉,便只能如此前行。
身穿著白色t恤,外罩著淺藍色修身西裝,藍色牛仔褲,咖色休閑皮鞋,英俊帥氣的保宏羽,已經雙手插著褲兜,帶手下等在走廊盡頭了。
六人走到盡頭,一見到冷傲的保宏羽,均是眼前一亮,心中不免暗贊到,好一個英挺少年郎。
保宏羽居高臨下的看了眾人一眼之後,便直接離開了這裡。
服務生禮貌的接過了唐秀禹手中的行李後,禮貌的說道:“您辛苦了,請您放心,本學院一定會照顧好您的孩子。”說完後,他便鞠躬攔住了唐秀禹的去路。
唐秀禹幾十年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了,愣了一下後,便繞過服務生繼續走自己的路。
誰成想,這個服務生竟然又繞到了他的面前,又禮貌的說了一遍:“您辛苦了,請您放心,本學院一定會照顧好您的孩子。”說完後,他又鞠躬攔住了唐秀禹的去路。
唐秀禹這才明白,人家這是要自己趕緊滾蛋,頓時,唐秀禹勃然大怒!
“老子不屑為難你一個小弟,你去叫保家的人,給老子滾過來。”唐秀禹平靜的說道。
其他幾人見此情況後,都紛紛聚了過來。
走在不遠處的保宏羽,嘴角微微一笑,便轉身返回了這裡。
“你是幹什麼吃的,怎麼得罪了這位家長?趕緊給我滾遠點。”保宏羽皺著眉頭趕走了服務生後,趕緊向唐秀禹行了個禮,禮貌的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是我管教無方,才使得叔叔您,心裡這麼不痛快,一切責任在我。為了可以使您消氣,我會親自為您的孩子安排個好的艙位。您辛苦了,請您放心,本學院一定會照顧好您的孩子。”說完後,他便鞠躬擋住了唐秀禹的去路。
唐秀禹深吸口氣後,緩緩說道:“你是保家之人嗎?”
保宏羽直起腰來,禮貌的答道:“不才小子保氏宏羽,見過叔叔。未敢請教叔叔尊姓大名?”說著,他又鞠一躬。
唐秀禹又不是個蠻蠢之人,就是他心中再努,此時也不好發火,便只能強壓怒火說道:“我是誰,你不必知道。我就問你一句話,保氏什麼時候規定,家人不可同行?難道你家已經破落到無米下鍋的地步了?”唐秀禹用力諷刺道。
“哦,原來如此。唉——,不瞞叔叔說,保氏這些年,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家裡為了節省開支,只能夠精打細算勉強過活。實在是令叔叔見笑了,還請叔叔海涵。”說完後,保宏羽第三次給唐秀禹鞠躬。
唐秀禹被這小子不要臉的回答,頓時搞的是啞口無言。
自己不走吧,顯得自己毫無度量,好像個潑皮無賴一般;可自己走吧,他又實在是不放心,也不甘心。
所以,他直接就被保宏羽這個後生小子,搞的下不來臺。
任飛揚見此,便給朱義辰使了個眼色,朱義辰收到大哥的指示後,便微笑著走上前來,對保宏羽說道:“左右不過就是費用的問題罷了。這樣吧朋友,我們照十倍的旅費給你,如何?這麼大的船,你可別告訴我,連一間閑置的船艙都找不到。”朱義辰反將了保宏羽一軍。
保宏羽為難的說道:“閑置的船艙肯定是有的,不過,不過,頭等艙已經被學生們分光了。只剩下僕人們住的下等艙了,這位大叔豈可住在那裡?”
任飛揚聽到此處,雙眼便閃過了一道寒光,輕輕的咳嗽了一下。
朱義辰聽到大哥咳嗽,便是一愣,接著,他轉身背對著保宏羽,笑著向唐秀禹說道:“嗨,既然如此,叔叔您肯定是不能住在那種地方的。這樣吧,我們先走,叔叔您就搭另一班船趕來便是,好吧。”說著,朱義辰快速的瞟了一眼大哥。
唐秀禹一見他的眼神,立即就明白了事有蹊蹺,便無奈的說道:“唉,那也只能如此了。你們在前邊先走,放心!我隨後就到。”說著,他便轉身離開了。
唐億玉剛想說些什麼,便被任飛揚用力的握住了右手。
這一下,頓時搞的她激動不已,便忘記了挽留自己的叔叔。
“哼!我還以為唐家的人,會有多了不起呢?一堆草包,看我耍不死你們。”保宏羽見唐秀禹離開了,便心中冷笑道。
轉過身來,他便對眾人尷尬的說道:“唉,你看這事兒整的,都怪我準備不周。幾位如果不嫌棄的話,今晚由小弟做東,請大家一起喝酒,以便向各位賠罪。”
朱義辰聽他這麼講,便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開心的說道:“大家都是朋友,喝酒就是喝酒,賠哪門子的罪啊?咱們兄弟幾個,豈是如此無量之人?”說著,他便笑眯眯的,看著這個不懷好意的家夥。
隨後,大家便在保宏羽的陪同之下,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向前行去,來到了戰艦的中央大廳。
“各位,本屆的其他新生,都正在裡邊玩兒。請各位隨我來吧。”說著,保宏羽便微笑推開了面前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