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午說了一句話,又一場大戰開始了——你們一塊上吧!
丙午並非傻缺,而是心中有個聲音讓自己這麼做,丙午自修行以來一直都堅守本心,現在修為高了,也不例外。不過丙午這樣的感覺下,總感覺會有讓自己不捨的事情發生,這個時候他想到了智怒。
不過也是轉瞬即逝,畢竟大戰在即,不容他胡思亂想。
丙午這一句上來以教皇和黑暗議長為首的十多個人。曾經弱小的丙午被他們追著打,現在即便是他們這麼多人聯手也未必是丙午的對手。
丙午一看打,也有些心驚,這教皇和議長即是對手又是盟友,算是很複雜的關系,實力很厲害。相當於天仙後期的水平,如果丙午不是有眾多的本領,估計也就能對付一個人。
其他還有幾個是他們的手下,有審判長,聖女,血親王等暗黑的生物。另外還有什麼阿三國呀、吉利國呀的高手。最次的都是八級地仙境,最高的也有天仙中期的。手段層出不窮,非常厲害,也讓丙午見識了異樣的修真秘術。
丙午也不著急,反正這些人也傷不到自己,和他們玩唄!
這場大戰說起來輕松,三言兩語就過去了,但實際上確是異常的慘烈,別的不說,周圍方圓五十裡的山都被夷平了。這也是丙午為什麼不把戰場放在華夏的原因。
一天後,除了丙午和教廷、黑暗的人,其他的人都有了深深的疲憊感,這畢竟不是他們的主場,不像丙午有小世界做後盾;而光明和黑暗則有地域的加持。丙午還發現一個問題,這教皇和議長似乎身上都有兩種神力加持,自己雖然厲害,要想弄死他們似乎也是不容易的。
有一種有些殘缺的感覺,或許是因為自己破壞掉了聖器,另外一種則是完整的,還很強大。尤其是這兩把匕首離的很近的時候,尤為明顯。不過上面明顯有封印,如果這封印解除似乎會出現強大的,類似天照大神那樣的神靈。
丙午痛打落水狗,直接廢掉了有點累的虛脫的那些人。少了這些人做掩護,剩下的就更不是對手了。丙午又收拾了聖女審判長等小魚小蝦。就剩了教皇和議長兩個老家夥了。
他們在剛才的打鬥中曾經試著讓兩個匕首合併,但是這兩個匕首雖然靠近之後有反應,但是想要達到他們的目標還差那麼一點點,也就是一層窗戶紙的事情,只要是捅破立刻就有奇效,但就是捅不破。這讓兩個老家夥無計可施了。
丙午見他們沒戲,然後開始展開近身搏擊。可憐兩個活了幾百年的老骨頭還要和丙午這樣的小夥子玩肉搏。
肉搏就肉搏吧,但是太不公平了,別說是他們本身的力量,就是聖匕和邪刃都不能割破丙午的衣服,這太傷自尊了吧。
不過丙午可是沒有尊老的習慣,他們又不是華夏的老人,還是壞蛋,丙午出手一點也不留情。打了一會兒,二位老者是又受傷又窩火,忍在喉嚨裡的一口血一下就噴了出來。
這兩口血幾乎是同時的,這也是丙午的功勞,把議長的遮臉巾給弄掉了,要不然這血也噴不出來。
議長長得不是很醜,就是臉色特別蒼白,不知道為什麼非要遮住臉。
丙午見老兩位都吐血了,又開始新的一輪攻擊。不一會兒又開始吐血了。
再第五次吐血後,二位老人是在是吐不動了,該流血了。胸前的衣服都給染色了,議長還好,黑衣服不明顯。教皇可是白衣服,那感覺別提了。要多慘有多慘。
丙午沒有絲毫的心軟,當初他們慫恿軍隊去侵佔華夏的時候,可是沒有一絲的心軟,丙午才不會婦人之仁。
兩位老者下意識的用手擦了擦從嘴裡流出的血,有一種英雄落幕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異變。
兩把匕首沾上他們的血,還有他們彼此互噴的血,忽然脫離了他們的掌控,憑空漂浮起來。
丙午很清晰的感覺到,這兩把匕首上的封印正在解開,然後彼此融合,形成了一個類似太極的東西。陰中有陽,陽中有陰。周而複始。
變化到極致,突然空間一陣扭曲,從天空和地下都出現了非常強的威勢,一股光明一股黑暗的超強力量同時降臨到這片空間。每個神靈都遠遠超過天照大神,站在的三人都知道,原來開啟禁制的鑰匙就是教皇和議長混合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