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聖道:“以你現在的實力也是有權利知道這些了,你應該知道我們修真界的勢力分為東西方,雖然表面上我們強大,但是雙方鬥了這麼多年也,對方肯定也有其自己的依仗。而我們能防禦對方的依仗就是三位守護者聯手,以召喚更強大的存在。”
丙午有些納悶,這地聖體內就有一股特別強大的存在,如果這個強大的存在醒來,自己遠遠不是對手,就像幼兒園小朋友和一個成年男人的區別一樣。但為什麼她還這麼說呢?
丙午問了現在應該怎麼辦?地聖告訴最好是選擇一個新的天王出來,但是最好是有天仙實力的。丙午明白她什麼意思,不過丙午當初不會加入,現在依然不會加入。
地聖沒說什麼,閃身離去。人尊想說什麼也沒說出口。
丙午也有些擔心,但是轉身一想,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辦法的。既然自己有逆天的運勢,那麼在不斷的壓力中還會不斷的出現奇跡。
丙午看了看虛空,很多大能都和丙午點了點頭,現在他們已經硬氣不起來了,這個小夥子不僅僅是成長為和他們同級的存在,現在都已經超越他們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明顯。因此也沒有人裝這大尾巴狼了。
丙午和他們打完招呼就進入了小世界,現在自己有了實力,也有了保護小世界的實力,不用擔心那些居心叵測的人了。
丙午進入後發現小世界又有了新的變化,現在不單純的是面積的大小了,主要的是世界規則的形成,世界的品質了。可能不是很恰當,總的來說就是一些玄妙的東西産生了。這也為丙午踏上更高的層次打下了基礎。
得知智怒捨身合道後,丙午很痛心,他跟著自己時間最短,但首先離開自己了。這和山豹、王三那種不一樣,他是為自己而獻身,那些是為了利益出賣自己。
丙午本來還想多研究一會兒,但忽然心疼了一下,這種不是那種病態的疼痛,而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人,發自內心的不捨。當初奶奶去世的時候丙午好像就是這種感覺,丙午直接用世界之力覆蓋京城,然後檢視。
果然爺爺在醫院中,一旁的心電圖已經成了一道直線。老爺子生前還有遺憾,臉上的表情溢於言表。
雖然強大如丙午,也不能脫離天道的約束,人死不能複生。自己選擇的這條路,也就意味著總會有人離自己而去,這就是修真長壽的悲哀了。
現在殺了天王,相信沒有人再和自己如何了,形勢應該也就沒那麼嚴峻了,丙午交代了幾句,然後回到京城,現在只要是丙午世界覆蓋的地方,瞬間就可以到達。
丙午到了醫院一個沒有人的角落現身,然後走到了爺爺的病房,爺爺的床前只有爸爸媽媽和曼曼,其他的親人都不在。丙午看了看他們三個人的表情也知道肯定是通知了,但是其他人都沒有來。所以老爺子有些許的遺憾。
奶奶一年多前去世,丙午又總是出現一些問題,爺爺見怪了人情冷暖,所以才積勞成疾。本來可以活個幾年的,沒想到一年多就走了,丙午雖然也給爺爺服用了一些丹藥,但是作用並不明顯。丙午到是沒有權利怪誰,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但是人選擇了什麼樣的路,就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
丙午想著的時候,小姑一家子來了,後面還有大伯一家。然後爸爸的手機響了,是二姑家表姐打來的,她剛生完孩子,實在是出不了門了。這種情況大家都理解,能夠打個電話來也是不錯了。
丙午讓自己的人又給這些親戚重新送了一遍喪帖,來不來就是他們的事情了,不過這些人都沒有出乎丙午所料,不來的始終也沒有來。不僅如此那些所謂的朋友也沒有來。
爺爺的葬禮顯得格外的冷清,丙午沒有特意找人來湊數,自己現在的人也就是那幾百個手下了,最次的都是六級大師境,這些人給爺爺披麻戴孝的也不是什麼好事,會影響爺爺的福報。
處理完爺爺的事情,丙午暫時休整,以準備接下來的大戰。這個還是地聖告訴丙午的。不過這場禍事確是由丙午引起的,西方的勢力一直都沒有放棄都東方的侵佔之心。和華夏的中庸思想不一樣,他們是具有侵佔性的。和表面標榜的完全不一樣!
丙午當天殺了天王也沒有遮掩,這樣被西方的勢力第一時間知道了。雖然丙午毀掉了他們的聖器,他們也不能召喚強大的存在,但是現在華夏也沒有了屏障。教廷和黑暗議會頓時放棄了彼此的成見,進行了幾次會晤,準備重新徵討東方這片神奇的大陸。
丙午雖然沒有和那些人直接交手,但是從被追蹤的那兩次,也知道這教皇和議長也不是平庸之輩,他們的實力加上他們的聖器應該不會在天王之下,甚至還要強一些,要不然華夏也不乏好戰之徒,早就去西方征討了。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