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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教委,領導們接待了小丙午等一系列的種子選手,別看丙午個長的大,但是即便是這樣也是人群中最小的一個,領導先發言鼓勵期許了一大通,然後就開始點名,填表,到了丙午這,一看還帶著媽媽,這負責填表的就一個鄙夷的大白眼,心道,這學習好管什麼,還不是一個沒有斷奶的小屁孩,都要參加奧數班了還帶著媽媽呢!填表的時候一問年齡,一下子傻了,人家孩子才不到五週歲,帶著媽媽很正常,想想自己家那個,八歲了還不如人家這孩子自立呢,想想都臉紅。不過還是特意問問年齡,並且看了一下戶口本,確認無誤後,把表交上去。
剛才講話的這個領導還正找理由難為這個小天才呢,一看這年齡,頓時有了話題,說這麼小的年齡參加什麼奧數培訓呀,這不搗亂嗎?趕緊送回去,現場他最大,也沒有辦法,就這樣丙午也沒有參加成奧數培訓,就回到了家裡。自己感覺無所謂,本身也沒打算往這個方向走,參不參加奧數根本不重要,還不如把從米爺爺那裡學來的知識鞏固了來的有用。
第二天,縣裡教育口的領導烏秧烏秧的來了一大堆人,到家裡來安慰小丙午,並且承諾可以去縣實驗小學就讀,免費提供食宿,丙午如小大人似的拒絕了領導們的好意,還是在家裡上學得了,然後大部分人出去,只剩下片區李校長以及和李校長長的有幾分相似的一個中年男人,記得剛才介紹好像是組織部長,還兼職副書記。這李副書記直接說:丙午呀,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小朋友,我就和你說實話,其實以你的水平是可以參加奧數培訓的,並且一定會在省裡取得好成績,但是無奈小人當道,那天你們開訓典禮上發言的人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長,和我們縣教育口十分不對付,另外就是他的兒子也是這次奧數的參賽者之一,如果你參加了,對他是十分不利的,所以你才受了排擠,但是我們不氣餒,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丙午一看這麼大領導都發自肺腑的爆了一個猛料,自己也得表示一下,然後就很官方的表了一下決心,決定在李校長的轄區好好學習,為家鄉爭光。
這些領導們沒有白來,還帶來了一些慰問品,然後又和奶奶爺爺等家人客套了幾句,就又烏秧烏秧的走了。然後丙午和李校長談了一下,準備上五年級了。李校長拿了一套試題讓丙午做,發現除了作文給吹毛求疵的扣了一分外,其他也沒有理由扣分了,於是丙午同學完成了最大的跳級,從小學一年級,跳到了五年級下半個學期。上了五年級就不是在自己村裡了,而是在姥爺村裡面,恰巧這個班主任是姥爺本家的一個弟弟,丙午也叫姥爺,本來就是親戚,還是個小神童,這姥爺老師是格外的照顧。
就這樣丙午每天上下學,也不用媽媽接送,如今丙午可是“兇名在外”沒有哪個不開眼的小孩敢欺負他了,再說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有的時候下雨陰天的媽媽讓丙午在姥爺家吃飯,丙午也不願意去,姥爺和爺爺一樣,也是十分的重男輕女的。自己的兒子孫子怎麼樣都好,外孫子就差很多了,丙午如今有資本,不會去討人嫌。自己的爺爺奶奶喜歡還不夠呢,要說這個丙午的爺爺老候爺可是重男輕女的典範,自己有兩個姑姑已經嫁人了,每家兩個孩子,兩個男孩兩女孩,爺爺一次都沒有正眼看過,更別說抱抱了,不過來了吃東西什麼的到是不管。而自己的孫子,那是怎麼都行,去地裡幹了一天的活,特別累也會抱著玩會兒。這點被奶奶十分鄙視,但其實她老人家也差不多,就是她還好面,面子上的事,最起碼也能過的去。
轉眼幾個月過去了,馬上就過年了,爸爸也從外面回來了,有了丙午這一萬塊錢當本錢,幹的十分不錯,還花八千塊錢買了一輛摩托車,那個時候有腳踏車就不錯了,摩托車完全屬於奢侈品了。爸爸原來回來後都出去賭個錢什麼的,現在也不去了,自己當了小工頭,眼界不一樣了,在加上兒子特別爭氣,還是在家裡陪兒子陪家人比較好。
爺倆也抽空進行了聊天,爸爸說前段時間大伯找他了,說要準備開工地,讓爸爸幫他領工,爸爸當時也算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小工頭了。爸爸沒有答應大伯,說等幹完了這期工程再說。現在和五歲的兒子說一下,聽聽小神童的建議。丙午聽爸爸這麼相信他,很高興,和前世那個暴躁跋扈的爸爸不一樣了,就幫著分析了一下。如今華夏正在飛速發展,但首當其沖的還是城市,所以地産業有相當大的市場的。但是要知道,人隨著社會的進步會變的越來越現實,不是有句俗話嘛:爹有娘有都不如自己兜裡有,何況是其他人呢,所以說,合作不是不可以,要提前說明白了,利益如何分配,出現問題誰負責等等,親兄弟明算賬,因為在利益面前親兄弟也許無所謂,但是兄弟的媳婦們就未必那樣想了,如果打不成共識就不要合作了。丙午也是為了防止以後兄弟的反目,才提前打好預防針。
爸爸聽了很受啟發,自己在屋裡消化兒子的驚人理論,丙午自己出去玩。
又過了幾天就要過年了,大伯一家也都回來了,看到爸爸買的摩托車也有點羨慕,一直以來都是他混的比弟弟強的,現在被弟弟超越了,有點心不甘,不過也看到了房地産也的前景,連個小包工頭都能發個小財,何況自己堂堂建築工程師呢,於是找了個機會,要和弟弟談談,先是說了一些鋪墊,如地産業多麼有前景,然後又說自己的優勢,讓爸爸和他一塊幹,但只是說有錢哥倆一塊賺,但是沒有說怎麼分。這套理論早就被丙午料到了,所以對爸爸來說並沒有什麼觸動,聽大伯說完了,爸爸直接說:哥,你個這提議很好,我最近也再包一些小工程,知道大頭都讓大老闆賺到手了,很眼熱,但是有多少飯量就吃多少飯,不能冒進。大伯聽了點頭。
爸爸接著說:咱們是親兄弟,有話我就直接說了,就是合作可以,那咱們也是親兄弟明算賬,把後續的一些東西都講在前面,以免到時候不愉快。大伯聽爸爸這麼說,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一像馬大哈一樣的弟弟怎麼這麼有心眼了,他忽然想到了那個如同妖孽一樣的侄子,但是想想也不可能,畢竟孩子太小,不過顯然大伯並沒有做好這方面的功課,就先終止了談話,然後各自出去找人聊天去了。
爸爸見大伯這個態度,就再也提不起哥倆合作的態度了。還是自己穩點好。幸好兒子提醒了,要不然還不好推脫呢!就這樣一大家子人在一起過了一個團圓年,然後大伯一家就走了。這回奶奶並沒有跟著去,往年都是一入冬或者過完年就去大伯家待一段時間,現在有小丙午的真氣治療,奶奶身體明顯好了很多,老人一上了年紀就不願意去別的陌生環境了。要不然怎麼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土窩呢。
大伯走了沒幾天,爸爸又準備出門幹活了,臨行前和奶奶說好了,等丙午上初中的時候就讓他出去上了,去他工作的縣級市,bt市,在那邊認識了一個稅務局的領導,答應給辦孩子轉學的事情。奶奶雖然不捨,但是為了孩子的前途,也就答應了。就這樣丙午一直按部就班的學習,轉眼就到了夏季,這個時候丙午小學的課程早就學完了,初中的課程也學了很多了,甚至連小姑的高中教材也掌握了一些,要不是小姑脾氣不好,丙午高中教材也能學完大半。這也不能怪小姑,她在家裡最小被慣壞了,還不知道自己是長輩要讓著孩子。不過丙午也不介意,因為他盼望的雷雨天氣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