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葉文剛過十六,何無殤也只大他一歲,對於這種長輩的話,他們有點應付不過來。而且有些事,他們作為晚輩、外人,也不好過多評論。
終於,蔣寒看了看窗外,說是要準備午飯了,蔣母這才放開二人。二人有種解脫的感覺,急急忙忙便是跟著蔣寒下了樓,出了院子。
“蔣寒,你知不知道你母親那是怎麼回事?”剛出了院子,來到街道上,方葉文便是盯著蔣寒,有些嚴肅的問到。
“我也不太清楚,一問她,她就說天氣寒冷,受了點風寒,就連李爺爺也是這麼說。”蔣寒輕聲說著,聽起來,好像有些無奈。
“你母親絕對不是風寒。方才你母親抓住我的手時,我用靈氣查探了一番,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方葉文有些許怒氣。
“胸口處有一處淤傷對吧。”蔣寒小聲說到。
“你知道?”這下方葉文就驚到了,既然蔣寒知道,為何。
“我這幾天也查過了,事情很麻煩,我自己會處理,你們就不要湊熱鬧了,免得影響你們。”蔣寒低聲說著,語氣盡是無奈。
“什麼麻煩,你這麼說話,我還就一定要幫你搞定它。”何無殤聽見二人對話,當即便是大聲說到。
“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蔣寒搖了搖頭,他並不想二人摻和進來。
“什麼事?被你說的這麼嚴重,我倒想看看,是什麼麻煩。”蔣寒藝高人膽大,何況他還是當朝四品將軍,他還就不信了。
蔣寒一開始死活都不願意說,後來實在是拗不過何無殤,便是將他所調查到的事情簡單的說了出來。
根據蔣寒所言,他一回來就發現他母親傷勢,於是他便是整個鎮子打探。原來,前兩日,有一個都城的貴人路過了此地,那人甚是暴躁,一路駕著馬車在鎮子裡橫沖直撞。正好那日蔣母在鎮子上準備置備年貨,正好走在了路中間的時候,那貴人的馬車呼嘯而至,蔣母本身就有點腿腳不便,走動緩慢,而那馬匹一下子受了驚,當即便是沖到了一旁,馬車一震,車內那人亦是收到了驚嚇。
那人很是生氣的下了車,只看見蔣母正站在路中間一動不動,顯然是受了驚嚇。那人二話不說,對著架馬那人說了一句,那人便是走到蔣母身前,直接一拳便是擊在蔣母胸口。蔣母整個人受擊,直接便是騰空而飛,重重的撞擊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當場便是昏厥了過去。
“那家夥是什麼人,這麼囂張!”何無殤聽完,很是生氣,急忙問到蔣寒。
“根據李爺爺所說,應該是都城趙家的。”蔣寒終是說出了那個名字。
“趙家?怎麼沒聽過?”何無殤摸著腦袋看著方葉文說到。
“你說的,是當朝中護軍之一,趙有成將軍的那個趙家?”方葉文倒是有些印象,而能夠讓蔣寒這般的,也就只有這一家了。畢竟,中護軍乃是四品將軍,而且其掌管皇城禁軍,若是論起來,確實要比方葉文與何無殤他們二人的振威振武要大上那麼一些。而且方葉文、何無殤二人都是這一年才上來的,在宮中毫無關系,而那趙有成,官至中護軍已是有二十餘載了,朝中關系,也不是方葉文二人能比的,難怪之前蔣寒讓他們二人不要管。
“你們就別管了。”蔣寒擺了擺手,拉著二人往鎮子中間的市集走去。
“這事,我接了。”方葉文一路無語,走著走著,突然便是冒出這麼一句,嘴角,還帶著一絲奸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