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石城中,葉天聖儒與離石元已是進到城中半個時辰了,在這期間,葉天聖儒帶著離石元漫無目的地閑逛著。期間離石元不知詢問過葉天聖儒幾多次,葉天聖儒皆是找各種理由轉移話題。此時,二人在閑逛之中,離離石府已是隻有數裡之遙了。
“好了,該幹正事了。”葉天聖儒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離石元,便是徑直往離石府西側走去。離石元本就對閑逛毫無興致,此時葉天聖儒終於想起正事,他問都沒問便是跟上。二人在大街小巷之中穿梭,在葉天聖儒的帶領下,二人來到一家兵器店門外。
“二位,想要點什麼,本店雖小,卻皆是精品。”店內當即便是有一名弓著腰的中年男子走出。此人身著一件粗布黑色長褲,上身赤裸著,露出一身強勁的肌肉,肩上搭著一條已是化為黑色的粗布毛巾,此時正一臉笑容地看著二人。
“我想要一把赤鐵寶劍,長需六尺,重需四十,劍鞘要以玄鐵鍛造,劍柄需以金絲烏木合之。對了,劍身要刻有青雲、神風,上雕天、風而已。”葉天聖儒看著那人,緩緩道來。
“客官這要求有些麻煩,還請二位到店內細談如何?”那人走至一旁,做出有請的動作。葉天聖儒帶著一臉迷茫的離石元,那人跟在二人身後,一同走進了店內。進到店中,那名男子便是將店門關上,離石元看了一下葉天聖儒,見他毫無反應,便是恍然大悟。
“這邊。”那人不再是一副如同鐵匠模樣,此時已是伸直腰,氣質大變,透露著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威嚴。他帶著二人徑直往後屋走去,期間三人皆為言語,一路沉默,直至來到一間滿是兵器的屋內。
“坐吧。”那人指了指房間中央的桌凳,而後獨自一人走至一旁的櫃前,在尋找著些什麼。
“聖儒?”二人坐下,離石元不禁出聲問到。
葉天聖儒還未回答,那人便是拿著一個魯班盒放在了桌上。
“我叫漠行風。”那人顯然是聽見了離石元的話,看了一眼離石元。
“你就是漠行風?”離石元大驚。漠行風這個名字,在清風殿可是人人皆知。這個名字不只是代表著一個人,更是一個傳說,一個不可逾越的傳說。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漠行風又把視線放在那個魯班盒上,只見他這裡敲敲,那裡摸摸,隨後一聲輕響,盒子四面皆是躺開。
盒子內,是三塊檀木令牌,令牌上刻有“離石”二字,背面分別是“漠風”、“葉風”、“李元”。
“這是離石府的頂級客卿令牌,可以進入頂層以下的所有樓層,憑借這個,再加上你們的實力,想來足以輕松進入到頂層。你們大可放心,頂級客卿令牌是由離石易安親自發放的,其餘人幾乎沒見過頂級客卿。這三個令牌我可是花了幾年時間才弄到的,就是為了防備這種情況。”漠行風一邊將令牌交與二人手中,一邊解釋到。
“離石府內絕大部分人都認識我。”離石元接過上刻“李元”二字的令牌,又出聲說到。
“無妨。”漠行風起身,又拿來一個木盒,盒內平放著一張人臉面具,甚是逼真,使人懷疑這就是一張人臉。
“這是由玉龍冰蠶絲所造而成,能夠完全契合於臉上,若非至強者仔細檢視,其餘人皆是無法看出。”漠行風將裝著面具的盒子挪到離石元面前,離石元輕手取出,將其帶在臉上。頓時,原本看起來很是滄桑的離石元此刻看起來最多就四十多歲罷了。
“不錯不錯。”離石元不由贊嘆。這面具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感,而且還有一絲絲涼意,很是舒服。
“把衣服換一下,我們就出發。”此時離石元雖然褪去了清風殿的長袍,不過他與葉天聖儒皆是一身便衣,全然沒有了,赤裸的上身滿是黑色的汙痕,黑色的粗布長褲亦是與客卿身份格格不入。
半個時辰過後,有三道身影掠過武器店上空,直往離石府奔去,正是已經沐浴更衣後的葉天聖儒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