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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方葉文二人在清風殿待了一段時間過後便是回到都城雒陽。而後方裕民生辰既至,方府內一片熱鬧。就這樣,不知不覺已是入夏,朝內並未傳出處置竇憲的訊息,想來竇太後並不想外人得知此事。
“無殤,如何?”方葉文見何無殤此時打坐完畢,便是問到其修習如何。
“廣視之境比我想象的還要難提升。”何無殤無奈說到。
“我也是。”方葉文亦是說到。
“不過修行之事切不可操之過急,不然怕是會得不償失。”方葉文倒是看得清。
“是呀,看來還是要早日去北疆,只有在真正的交戰中才能更快的領悟。”何無殤一說到交手便是熱血沸騰。
“你呀。”方葉文輕笑著搖著頭。不過方葉文亦是想早日前去,如今已無何事纏身,就是竇憲一事還不知如何處置,他擔心還會讓二人進宮。
“要不我們幹脆去竇府找清舞問問?”何無殤亦是無奈,便是出此下策。
“還是算了,竇氏家大業大,多半是不會讓我們輕易見到清舞的。”方葉文知道他們才在都城紮根,而竇氏卻是不知發展了多少年,且當朝太後更是竇氏之人,他們此時前往竇府見竇清舞,怕是會被人暗中阻攔。
“要不進宮找皇上?”何無殤為了早日前往北疆也是出盡了主意,雖然都沒何用。
“不行。師傅也說過,我們習武之士本就不該與朝廷走的太近,更何況如今太後當權,若是我們與皇上太過親近,怕是會有麻煩。”方葉文已是被葉天聖儒多次叮囑,自是知道在此時刻不能去找劉肇。
如此這般,時間又是過去了一週,此時方府內來了一隊朝廷護衛。
“不知蔡公公大駕弊府有何貴事?”同護衛一同到來的還有中常侍蔡倫,方葉文將其引進正殿,同時已讓張伯前往何府將何無殤叫來。
“方將軍、何將軍,陛下差我前來帶二位將軍入宮,說是有大事與二位商議。”蔡倫並未廢語,而是直接說到。二人早便向入宮,如此機會便是不在停留,立即與蔡倫及護衛一同入宮,直往章德殿。
不多時,三人來到章德殿內,門外護衛知道三人要前來,故此並未阻攔,三人便是一道進到正殿。
此時殿內高臺龍椅之上,劉肇衣著黃袍貴服,在一側竇太後亦是身著貴服,頭戴鳳冠。殿下兩側已是擺上宴桌,上面擺滿酒菜。大殿左側有六個位置,最前方的便是那竇憲,其下兩個位置坐著兩位衣著將盔的中年男子,而後便是兩個空位,最後則是那蘭臺令史班固。
而在右側,亦是六個位置,皆是坐滿衣著異服的外族男子。
“此二位則是此次隨同出征的二位伐夷將軍了。”劉肇見蔡倫將方葉文二人帶入殿內,便是起身迎接。
“方葉文(何無殤)拜見陛下。”二人見到劉肇便是作揖行禮,而後又是面向竇太後行禮。
“葉文、無殤,坐。”劉肇走至二人面前,將二人帶至左側,讓二人在那兩個空位之上坐下。
“二位將軍方至,班先生,你就為二位將軍介紹介紹。。”劉肇畢竟貴為當朝之主,已是放低身份迎接方葉文二人,以向右側那六名外族表明,方葉文二人乃是其所看重之人。至於介紹眾人之事。自是有他人為之。
“二位將軍,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左側最下方的班固當即起身,走至大殿中央。
“竇將軍想必二人已是知曉,而此位乃是我朝執金吾耿秉,手下掌管的乃是守衛都城及皇宮之禁兵。”班固自是知道二人知曉竇憲,便是望著其下那位男子說到。耿秉雖個子不大,卻是給人一種道不明的威嚴。
“方葉文(何無殤)見過耿大人。”二人當即起身行禮,那人並未起身,望著二人微微點頭。
“至於這位乃是我朝度遼將軍鄧鴻,鄧將軍久居北疆,北疆如今的安定局勢,可是有鄧將軍過半的功勞。”班固當即又是為二人介紹其下那位。鄧鴻身材魁梧,為人大大咧咧,二人向其作揖,其亦是起身回禮,還稱宴後定要於二人好好熟絡熟絡。
“至於這邊六位,右上分別是南匈奴屯屠何單於、左谷蠡王師子、右呼衍日逐王須訾、左賢王安國、右大且渠王交勒蘇及羌族將軍圖特曇。”對於右側六人,班固皆是一句帶過,只介紹其名號罷了。二人面向右側作揖行禮,那六人皆是起身回禮。
“好了,大家都相互認知了,那麼接下來就該說正事了。”眾人再度坐下。高臺之上,竇太後離開座椅,立於高臺之上,面朝眾人,眾人皆是望向竇太後。
“屯屠何單於前幾日前來我朝,稱那北匈奴正處內亂之中,望我朝能出兵與他等一同出征討伐北匈奴,哀家與皇上及本朝大臣商榷之後便是決定聽從耿秉之意,一同出兵,共伐北匈奴之輩。”竇太後講明那六位外族來意,亦是給出了一個答案。
“真的?”眾人大驚,即使是屯屠何他們亦是如此。他們沒想到東漢朝廷如此快便是決定下來,而方葉文等六人,除卻耿秉之外,其餘人亦沒想到朝廷居做下如此之大的決定,要知道此事關及邊疆形式,稍有差錯便是致邊疆與水深火熱之中。
“今日召諸位前來便是為了此事,至於其他之事,我已下旨讓各大臣速速趕回雒陽,五日之後便會召開朝會,到時昭告天下,而後再出兵北伐。”竇太後並不打算在此便是宣佈所有。她認為,此事乃是國之重事,她有著恢複漢武帝時期強盛局面的雄心。若是功成,竇太後之名便可如同漢武帝之名一般流傳萬世。
眾人知曉此事,怎會還有心思用宴,宴席便是早早結束,而方葉文二人早便回到方府之中。
“爹,你幫我去天風商行找他們會長陸天風,就說我二人即將出徵北匈奴便可。”剛至方府,方葉文便是讓方裕民替其去將此訊息傳予葉天聖儒。
“什麼?你們要出征北疆?”方裕民大驚,還欲詢問,方葉文便說此事事關重大,讓他先將訊息告知陸天風,待他回來在慢慢告訴他,方裕民聽見他這般說到便是立即離府往天風商行趕去。
“興雲,你與蔣寒、酆刑及雨秋立即趕往葉文那裡。”兩日後,得知訊息的當即將葉天興雲叫來,與其說到。葉天興雲聽見,便是知道方葉文二人要前往北疆,當即退下,召集三人,策馬向都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