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小夏給她藥,還貼心提醒,她回去發現豬不對勁,趕忙餵了藥。
雖說還是死了一兩頭,但要是沒小夏給的藥,保不齊全死光了。
這豬生病怎麼能怪在小夏身上呢……
範玉蓮越想越氣,藥是她拿的,郝麗萍這麼誣陷,
不就跟說她有問題一樣嗎?
怎麼不說她讓豬生病的?
一群人罵罵咧咧走到門口,抬眼瞧見門口站崗的一群兵,嘴巴瞬間閉的嚴嚴實實,臉上滿是敬畏與緊張。
張毅帶著眾人走進來,身姿挺拔,大聲報告:“報告首.長,鄉親們已經帶到了。”
李建國站起身,臉上浮起一抹溫和的笑意,眼神裡透著關切與詢問,禮貌地開口:“各位大妹子,這豬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李建國話音剛落,範玉蓮就像離弦之箭般站了出來,搶著說道:
“是這樣的首.長,小夏要去城裡的前一天,瞧見我攤位上的豬有點不對勁,病懨懨的,就給了我一些藥。
小夏這姑娘大方得很,給的藥挺多,我想著養豬的不止我一家,就給周圍養豬的姐妹們分了點。
回去後,我家那些病豬看著愈發不行了,我趕忙都餵了藥,可還是死了兩頭。”
範玉蓮話音剛落,她身後一個女人,眼睛突然瞪大,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指著郝麗萍,驚撥出聲:
“哎呀,原來是你啊!早上你問我家豬有事沒,我還說沒事,小夏分了藥。
你該不會是因為藥沒分給你,自家豬死了,心裡不痛快,就跑回來瞎編亂造吧?”
郝麗萍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認嚇得一哆嗦,頭“唰”地低了下去,雙手不停地絞著衣角,裝出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
“你們也不能全怪我啊,我和夏梔都是一個大院的,她知道豬生病,為啥不給我藥?
說到底,我家豬死了,和她能沒關係嗎?”
“嘿,我說你這女娃,腦子是不是糊塗了?
人家給你藥是情分,不給是本分。
看你這搬弄是非的樣子,幸虧沒給你,不然豬死了,還不得反咬一口。”一個嬸子氣得手指著郝麗萍,身子都微微顫抖。
郝麗萍咬著下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責罵聲中,絲毫沒有還口之力。
這時,張毅在一旁適時提議:“首.長,王獸醫也來了,讓他看看就知道咋回事。”
李建國贊同地點點頭,隨即安排人帶著王昆前往豬圈檢視。
張曉在一旁,聽到這兒哪還不明白,這分明就是郝麗萍故意胡編亂造。
她滿心懊悔,心裡像被千萬根針扎著,此刻身上的傷痛似乎都加劇了幾分。
她無比痛恨自己,怎麼就輕信了郝麗萍的話,把事情鬧得這般不可收拾。
顧雲深站在一旁,雙唇緊抿成一條直線,目光直直地盯著郝麗萍,眼底的失望如同一潭幽深的湖水,深不見底。
到此刻他才恍然,一直以來,竟是被她誤導,做出這等錯事。
沒過多久,張毅帶著王昆回來了。
王昆走進屋,目光緩緩掃過屋內眾人,清了清嗓子說道:“豬是副傷寒死的,不是豬瘟,剩下兩頭也染上病了,想要治好,得打針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