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下,令狐大郎忍不住想到了當年的事,輕聲道:“秦隊,以前我挑逗過你,我向你道歉,可你不能公報私仇啊,我沒有任何問題,為什麼抓我?”
“你是個很聰明的人,你應該明白,到了這種地步,說那些混淆視聽的話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你能坦白交代,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否則,等待你的,就是兩條路,第一條,把牢底坐穿,第二條,處死。”秦雁芙道。
令狐大郎低著頭,微微閉眼,保持沉默。
“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沒有十足的證據,也不會闖進別墅抓了你們!”
秦雁芙正說著,有人從醫院打來了電話,說令狐鴻沒搶救過來,死了。
秦雁芙臉色陰冷,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說,令狐鴻,你這個老東西,你死的有點太及時了,難道你知道你的罪孽足夠判你死刑,所以提前死了?
令狐大郎終於抬起了頭,眉頭擰在一起,驚聲道:“是不是我父親去世了?”
秦雁芙猶豫片刻,還是告訴了令狐大郎真相,又道:“雖然你的父親已經不能開口說什麼了,但你做過的事,也休想瞞過去。我來提醒你一下,曾經,你的父親對一個叫梁太久的人很有意見……”
令狐大郎失控了,或許是父親突然去世,給他帶來的打擊太大,也或許是秦雁芙說出的細節,讓令狐大郎震撼無比。
令狐大郎終於撂了,但是,撇開了令狐二郎,根據他的說法,殺害和掩埋梁太久老婆孩子,令狐二郎都沒有參與。
……
一段時間後,已經是七月中。
令狐鴻已經變成了骨灰,由令狐二郎保管,令狐大郎關了起來,即將接受嚴厲的審判。
令狐珠寶行被查封,令狐家的賬戶,大部分被凍結,留給令狐二郎的揮霍空間,不是很大了。
最高興的,當然就是賭石狀元梁太久了。
梁太久選了一個很幽靜的地方,給老婆孩子燒紙上香,痛哭流涕,如果老婆孩子在天有靈,應該也知道了令狐鴻和令狐大郎的下場。
又是一個晚上,林初春到了喬雲峰的別墅,坐在客廳,和杜新月聊了起來。
“給雲峰做保姆,還適應嗎?如果你已經不想在這裡待著了,你可以去林氏集團上班的,最低也讓你做個部門總監。”林初春道。
杜新月莞爾:“多謝你的好意,可我已經習慣了在這座別墅裡做保姆,我很充實,不落寞,也不痛苦。”
“那就好。”
林初春別樣眼神看著喬雲峰的臉,那意思是,算你厲害,你調教有方啊。
喬雲峰的手機響了,嘴角露出了冷笑:“令狐二郎打來的,難道他想給我來一次自殺襲擊?哎,這個狗東西應該沒那麼大的勇氣。”
“令狐二郎很怕死的,就算身邊的親人都死光了,他也不想死。”林初春道。
喬雲峰讓手機響了一會兒,這才接了起來:“令狐二郎,是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
“我想見你。”令狐二郎道。
“有什麼話,就在電話裡說好了,不用見面了。”喬雲峰道。
“必須見面說。”令狐二郎道。
“好吧,你來我的別墅。”
以前,這裡是令狐鴻的別墅,令狐鴻到死都沒有在這裡住過,而現在,這的確是喬雲峰的別墅。
令狐二郎來了,站在喬雲峰的面前,令狐二郎蒼白的臉滿是悽苦,露出了慘淡的笑:“喬雲峰,我不得不承認,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與令狐家過招,你達到了大獲全勝的最高境界。”
“如果你想報複我,可以動手了,不用說這麼多屁話。”喬雲峰道。
“報複你,呵呵,一來,我沒那個能力,二來,我沒那個想法,我來就是告訴你,我要離開華夏清湖了,去芬蘭,以後都不會回來了,只求你別謀害我的性命,讓我安全達到芬蘭好嗎?”令狐二郎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