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停下了,喬雲峰和東方嬋下了車,走拉手走了過去,張泰面對明月湖,淚流滿面,這麼多年的付出,為的就是能得到令狐珠寶行一定的股份,被令狐鴻無情拒絕,他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一直到喬雲峰和東方嬋站到了他的身後,張泰都沒有發現,如果喬雲峰想對張泰下黑手,恐怕張泰已經死了幾十次了。
“張泰。”
聽到身後的喊聲,張泰嚇得一聲慘叫,回頭看時,身體歪斜,如果不是喬雲峰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他就摔到湖裡去了。
“喬雲峰,怎麼是你?”
“在這裡看到我,一點都不奇怪,我經常來明月湖玩,而今天,是陪著東方嬋一起過來玩。”
喬雲峰輕皺眉頭,又道:“看你老淚橫流悲慘的樣子,難道讓人給煮了?”
“哎……”
張泰一聲嘆息,滿心苦水,可他眼下並沒有當喬雲峰是自己人,沒想著傾訴什麼。
東方嬋以為,喬雲峰和張泰打過招呼後就會離開,可喬雲峰卻在張泰身邊坐下了。
東方嬋站在喬雲峰身邊,看著明月湖面,嘴角露出了清淡而風情的微笑。
喬雲峰掏出煙來遞給張泰一根,張泰反應了有幾秒,才接過了煙,說了一聲謝謝。
喬雲峰幫張泰點燃了煙,然後也給自己點上一根:“你這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哭得這麼難過?難道是你的女人跟著別人跑了?”
“不是女人,是心血。”張泰悵然道。
“你這麼多年的心血,都撲在了令狐珠寶行,我如果是老闆,至少也給你20的股份,令狐家給你了嗎?”喬雲峰道。
“沒有,我什麼都沒得到,無非就是領了多年的薪水,以後,繼續領薪水。”張泰道。
“這麼多年,想必你對令狐家的人也非常瞭解了,跟著他們混,你非但沒前途,還可能變成炮灰。”
好不容易在明月湖邊遇見了張泰,喬雲峰必然會抓住這次機會,利用張泰來給令狐家帶來沉重打擊。
果然,聽到了炮灰的字眼,張泰的眼皮跳動起來,身體也隨之抖動了起來。
“我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令狐家怎麼會把我當成炮灰,我平時做的事都是管理珠寶行,鑒定珠寶。至於令狐家曾經做過什麼事,我並不是很清楚,也從沒有參與過。”張泰忙不疊想劃清界限。
喬雲峰吐出了一口煙氣,盯著湖面的雙眼,有幾分冰冷了,停頓了好一會兒,這才笑道:“如果你根本不清楚,也從沒有參與過,在我沒有問你這些之前,你就沒必要強調。假如我是警察,你是嫌疑人,你剛才的話已經出賣了你自己。”
張泰更慌亂了,起身時,雙腿顫抖,一臉的慌亂:“我先走了。”
喬雲峰沒說什麼。
張泰快步朝前走,有點跌跌撞撞。
喬雲峰看著他狼狽的背影,笑道:“既然令狐家對不起你,你也不用為他們保密,在你還沒有變成炮灰之前,不如來個華麗轉身,你的好運氣,就在你的身後。”
張泰的腳步停住了,可他並沒有轉身,原地僵持了快有半分鐘,又朝前走去。
張泰開車離開了,東方嬋眼神迷離看著喬雲峰,紅潤的嘴唇笑彎了:“你都快把張泰給嚇死了,不過透過他剛才的表現,好像他真知道令狐家的一些秘密。”
“不好說。”
目前喬雲峰也無法肯定,張泰是否知道令狐家的一些秘密,比如有關梁太久的老婆和孩子被殺的事。
明月湖邊,喬雲峰和東方嬋想用熱吻,如痴如醉,身邊的美景,在他們的內心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