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起這上百萬美金的收益,特巴頌更在意的是甲空濛的安危。
房間。
特巴頌抽著雪茄,臉色十分陰沉:“甲空濛是我的絕對骨幹,幫我做過很多事,如果他因此廢了,你必須賠償我的巨額損失。”
託尼克輕嘆道:“我也沒想到,甲空濛也不是喬雲峰的對手,可是,你打算讓我賠給你多少錢?”
特巴頌道:“看在交情的面子上,你賠給我一千萬美金就好。”
託尼克的嘴角露出冷笑:“特巴頌老闆,我信任你,所以才讓你聯合我對付喬雲峰,可你不能咬我一口啊!甲空濛敗給了喬雲峰,那是他技不如人,活該!我最多把這場拳賽贏到手的錢給你,不會再多給你一分!”
特巴頌氣壞了,甚至想掏出槍來,對準託尼克的眉心,可這裡是託尼克的地盤,如果他擅自動手,會很危險。
“好吧,那你把你贏到手的那部分,也給我。”
拿到錢以後,特巴頌帶人離開,匆忙趕往醫院。
託尼克氣得要死,猛地一拳轟到了牆壁上,手流血了。
“爸,你的手出血了。”酷雷低聲道。
“我的血流了出來,難道我看不到?他媽的,這次我們簡直是完敗。”託尼克道。
酷雷很疑惑:“爸,你的意思是,不為難喬雲峰了,讓他和杜新月平安回華夏景湖?”
託尼克道:“喬雲峰太難以對付了,目前我們已經很被動了,不能繼續採取行動。”
當託尼克和酷雷回到別墅,已經是午夜之後,喬雲峰和杜新月都在客廳坐著。
託尼克看上去非常興奮:“喬雲峰,我就知道,甲空濛不是你的對手,非常感謝你幫我出了一口惡氣。”
“這次,我就不對你提錢了,只要你同意我在合同上那些觀點就行。”
喬雲峰停頓片刻,加重口氣道:“也就是,合同必須按照林氏的意思來。”
“好。”
託尼克沒了脾氣。
又是一天,這個上午,合同徹底搞定了,喬雲峰和杜新月打算明天就回華夏景湖。
這個下午,他們在曼谷的街上逛,忽然,喬雲峰的嘴角露出了冷笑。
杜新月也笑了:“看來你也覺察到了,我們又被人跟蹤了。”
喬雲峰道:“如果託尼克這個時候再次發起襲擊,我會讓他後悔做人。”
杜新月道:“必須冷靜,你可不能在曼谷要了託尼克或者酷雷的命。”
不遠處有一個小公園,喬雲峰和杜新月走了進去,公園裡有很多泰國特色的樹木,面積不大,可風景很秀美。
喬雲峰和杜新月坐下了,喬雲峰道:“這裡的空氣不錯,風景也不錯,可心情卻有點壞。”
依偎到了喬雲峰的懷裡,杜新月嫵媚笑道:“最起碼有我陪著你,如果危險來臨,我會和你一起面對,你的心情能好點嗎?”
“讓你這麼一說,我的心情好多了。”喬雲峰道。
這時,一個相貌古怪,身材消瘦的老頭走了過來。
看上去,這個人應該快七十歲了,不管怎麼去看,都不像是戰鬥力很強橫的人。
可喬雲峰和杜新月都不敢掉以輕心,喬雲峰道:“你已經跟了我們很久了,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雖然我在泰國混,可我其實是華夏人,我叫梁太久,賭石界稱呼我,賭石狀元!”
“你就是賭石狀元梁太久?”
喬雲峰不是賭石愛好者,可他也聽過梁太久的大名。
傳說中,面對翡翠原石,梁太久就好像有一雙火眼金睛,任何高階翡翠都逃不過他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