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喬雲峰的手掐住了託尼克的脖子,給他帶來了強烈的窒息。
酷雷掏出了槍,可槍剛到他的手裡,就被杜新月給奪走了。
杜新月扇了酷雷一個耳光,酷雷的鼻血飛濺,痛叫著摔到了地上。
嘭嘭……
杜新月對著酷雷的胸口和小腹踹了幾腳,酷雷倒在地上,震顫嚎叫。
託尼克的脖子還被喬雲峰掐著,而且看到了兒子被猛揍的場面,他終於感覺到了驚恐。
喬雲峰道:“託尼克,如果你不想和你的兒子一起完蛋,最好是老實交代,那個殺手是不是你找的,他是誰?”
“不是。”
託尼克很艱難的說出這兩個字。
喬雲峰松開了託尼克的脖子,冷冷一笑:“別以為你否認了,我就會相信你,我很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然後,喬雲峰和杜新月上了樓。
房間。
杜新月顯得很興奮:“剛才修理託尼克和酷雷太過癮了,不過接下來,他們是不是該出更狠的招對付我們了?”
喬雲峰道:“最起碼今天,託尼克不敢出什麼招,他想刺殺我的行動剛失敗,他也許比我們更慌亂。”
杜新月遲疑了一會兒:“剛才那麼緊迫的情況下,託尼克都拒絕了,你覺得我們有沒有誤會他的可能?”
喬雲峰點燃一根煙,沉思片刻:“誤會託尼克的可能,連1都沒有,既然可能性這麼低,暫且不用去考慮。”
杜新月點了點頭。
……
已經是午夜。
為了應對危險更方便,喬雲峰和杜新月在一個房間。
杜新月嘴角浮現惹火的笑:“當你一個人在這個房間時,一定浪費了不少紙。”
喬雲峰輕笑道:“就好像你看到了。”
杜新月道:“我沒看到,可我能想到。你說,託尼克和酷雷在做什麼?”
喬雲峰道:“他們肯定處在痛苦,恐慌,憤怒的狀態,至於他們在做什麼,就不好說了。”
此時。
託尼克和酷雷也在一個房間,身邊是兩個親信高手,但這兩個人,都不會是喬雲峰的對手。
酷雷被杜新月打了一頓,去醫院處理過了,可身上還在疼。
尤其是胸口的疼痛,讓他很害怕,擔心自己的心髒和肺部,都沒有以前那麼強大了。
酷雷憤懣道:“爸,難道憑借你在曼谷的勢力,連一個喬雲峰都對付不了?這裡是泰國曼谷,不是華夏景湖!”
託尼克道:“如果我不計後果,只是想要了喬雲峰的命,是可以做到的,可我不能那麼做。既然暗殺不成,就必須想其他辦法,以前的原則不能變,絕對不能讓喬雲峰死在我們的別墅。”
這個晚上,沒辦法對喬雲峰採取任何行動,酷雷也不能在這個夜裡對杜新月做什麼。
酷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下了,看著天花板,表情很猙獰:“杜新月,打我的時候,你很下得去手,我很快就會讓你領教我的厲害。”
而此時,喬雲峰和杜新月還在一起,做的是很為快樂的事。
喬雲峰得到了杜新月,很為舒暢。
杜新月柔聲道:“是不是覺得,我這個混血女人的身體很特別。”
喬雲峰道:“你很極品,我會記住你給我帶來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