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模樣的人,盯著喬雲峰的臉看了大概三秒鐘,撥通了秦雁芙的電話。
“秦隊,我是老梁……”
秦雁芙預感到發生了什麼情況,打斷了他:“老梁,你們防暴隊,不許對喬雲峰動手,他在幫警方!”
“還真是,懂了!”
梁隊長趕緊吩咐人手,給喬雲峰鬆了銬子,尷尬道:“原來是一場誤會,剛才錯怪你了,還請你原諒。”
“你們做的,都是分內的事,我沒有理由怪罪你們。”喬雲峰道。
所有到場的防暴隊成員,都朝著喬雲峰看了過去:“這個人,好像就是逍遙酒吧的喬雲峰老闆,功夫很高。”
“匍匐在地上,昏過去的那個大塊頭,一看就不好對付,不用槍的情況下,恐怕我們聯手都打不過他!”
這個青年人說的沒錯,雖然他們每個人都是經過散打格鬥訓練的,可根本就不夠阮翰去打。
秦雁芙等刑警三隊的人到了,開過來三輛沒有任何標誌的車,但這都是警車。
秦雁芙帶著十多個身穿便裝的刑警沖到了逍遙酒吧地下停車場,看到眼前的場面,秦雁芙最想做的,就是撲到喬雲峰的懷裡。
不過,她忍住了那種沖動,先和梁隊長聊了幾句,讓他帶著防暴隊的人撤了。
然後,秦雁芙看著喬雲峰,動情道:“雲峰,謝謝你!阮翰最終還是落到了你的手裡!你受傷了,不要緊吧?要不你先去醫院?”
喬雲峰瞟了一眼左臂,笑道:“左臂開了一道口子,不過血已經凝固了,不著急去醫院。可憐了我這萬元級的西裝,還有幾千塊的襯衫,你看看,都壞了,你們刑警三隊,賠不賠?”
周圍的刑警笑了,秦雁芙嗔怪瞪了喬雲峰一眼,道:“好啊,回頭我單獨賠你!”
到底是單獨賠,還是陪?喬雲峰在思考,周圍的人,也在思考。
刑警三隊的人,再次看到了警花隊長秦雁芙,和喬雲峰之間的曖昧。
阮翰被帶走了,受傷很重,必須先送醫院,秦雁芙就打算在醫院審問阮翰了。
逍遙酒吧。
顏鳳舞在防暴隊到來之前,就瞭解到了地下停車場的打鬥,知道是喬雲峰和阮翰狹路相逢了。
但是,顏鳳舞並沒有帶著保衛部的保安們過去添亂,知道幫不了忙,還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人員傷亡。
同時,顏鳳舞還讓保衛部控制酒吧局面,讓大家先別離開,不要去地下停車場提車。
可還是有三個人到了地下停車場,有的嚇跑了,有的報警了,然後,防暴隊來了。
喬雲峰重新回到逍遙酒吧,看到他西裝襯衫開了口子,上身血跡斑斑的樣子,很多人都嚇壞了,有的驚呼,有的唏噓。
“喬老闆的功夫那麼高,是誰本事這麼大,竟然打傷了他?”
“打傷喬老闆那個人,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也許比喬老闆傷得更重!”
……
喬雲峰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麼,就走進了總經理房間。
顏鳳舞快步沖過來,擔心道:“傷到哪裡了這是,竟然流了這麼多血!”
“左臂被阮翰的匕首,劃了一道口子,皮外傷,沒什麼大事。”喬雲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