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不知是橫慣了還是傻大膽,在別人手上了還敢這麼叫囂。
羅小龍架著二郎腿坐在剛堂哥坐過的椅子上,抓起槍對準他們,這幾人立馬噤若寒蟬。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羅小龍,剛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是我哥。我有個問題,不知我哥和你們結了什麼樣的仇,抓他還不夠,還禍及他的妻兒。”
掛在牆上的五人沒有回答,而是眼球亂轉,在打量目前形勢。
“不說?哦,怪我,沒有指定人回答問題。”
羅小龍把槍丟開,抓起一把砍刀,走到第一個人面前,把砍刀抵住他的肚子問道:
“恭喜你得到了第一個回答問題的權力。把你知道的都說說吧。”
“我……我是放風的,實在是不知情啊……啊!”
羅小龍懶的和他囉嗦,輕輕一推,砍刀就刺進了肚子裡,刀鋒透過此人的後背,直接把他釘在了牆上。
羅小龍不管第一人的慘叫,轉身拿起一把匕首,抵在第二個人小弟弟上道:
“你呢,能告訴我答案嗎?”
第二個人看到旁邊人的肚子上紮著的刀柄,感覺到小腹處匕首的寒意,臉刷地白了,要不是被觸手掛著就癱在地上了,結結巴巴道:“大大大哥,我說,我說,這都是刀疤柳主使的,都是他讓我們幹的啊,……”
羅小龍還沒來得及問那個是刀疤柳,旁邊一人氣急敗壞地表明瞭身份:
“放屁,泥鰍於,艹你姥姥,想把屎盆子都扣我身上,那年撞他老婆還不是你開的車,大哥大哥,我說,我都坦白,這些事情都是……”
“你等一下,你把剛才說的詳細說說,是那一年,撞誰的老婆?”
“就是你哥的老婆,你嫂子啊,在那年來著?具體那一年忘了,我真想不起來了,大概六七年前吧,當時開車撞人的就是泥鰍於……”
“刀疤柳我艹你大爺,你還倒打一耙,這事和我有什麼關系,撞什麼人還不是你給照片……大、大哥,這事真不是我幹的,我就是替人跑腿,替人辦事的啊……”
“替誰跑腿,給誰辦事?”
“這個……啊!”
羅小龍一推,匕首紮進了泥鰍於小腹,痛的他呼天搶地,眼淚鼻涕直流,羅小龍瞧都不瞧一眼,轉身正準備再拿把砍刀,剩下三人嚇破了膽,紛紛搶答:
“是曹老闆,大哥饒命啊,我們都是給曹老闆做事的……”
“是啊大哥,事情都是曹老闆的主意,我們都是聽命行事的小角色,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條狗,饒了我一條狗命吧。”
刀疤柳驚恐之餘,眼珠一轉,決定反水:
“曹陽我艹你祖宗,你個生兒子沒的家夥,壞的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盡幹些喪人病狂的缺德事,大哥,我知道那個王八蛋在那裡,我給你帶路去找他。”
有他做榜樣,另外兩人也反應過來了,馬上把推卸責任的話丟一邊,轉而對叫曹陽的人破口大罵起來,並且表示自己願意立功贖罪,頭前帶路,去把罪大惡極的曹陽千刀萬剮。
可惜這兩人醒悟的太遲了,而且也不需要這麼多人帶路。
羅小龍今天真的是暴了,怒了。這幾個王八蛋竟敢對堂哥一家下手,真的是觸到了他的逆鱗了,把他們全部一刀宰掉都難解心頭之怒。古語說怒發沖冠,現在他氣息直沖頭頂,好在是剛剪的短頭發,如果還是採藥剛回來那付蓄了幾個月的頭發的話,現在都可以看到他的頭發根根豎起來,就好像拳皇裡的掃把頭一般。
羅小龍把四個死鬼埋進了窯裡,只留下了已經嚇破膽的刀疤柳,清理幹淨現場痕跡,和器靈各駕駛著一輛車回到山莊外面,不留痕跡地把堂哥一家三口再放回到房間。為了以防萬一,羅小龍讓器靈留下照顧堂哥一家,自己再開著suv載著刀疤柳往市裡駛去,半路的時候,把用觸手做拖車工具,一直拖在後面的麵包車甩下了一處斜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