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人兩人還好,可每個被秦銘擊飛的聖境修士都如此,這就不是在放水了,其中的定有他們想象不到的貓膩,他們很想開口詢問,可如此緊張的局勢,令他們不敢分神,全都小心應對秦銘的攻擊。
直到被秦銘近身與擊飛後,那些聖境修士才知道原因所在。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數百名聖境強者被秦銘一人全部擊飛後,沒有一人敢繼續上前,全都選擇後退盤膝,如療傷一樣的盤膝在那裡。
這一幕看上去頗為滑稽,可沒有人笑得出來,尤其是那些被秦銘擊飛的聖境修士,一個個愁眉苦臉,或是憂心重重地盤膝在那裡,又或是滿臉驚怒地盯著秦銘,可不管他們此刻心境如何,都沒有一人敢沖上去與秦銘廝殺。
廝殺?
任何聖境修士被莫名的東西沖進法則本源之中,哪裡還有廝殺的心,所有人都在檢查法則本源與體內是否有異樣,可搜尋了半天都沒有用。
很多人有理由相信那是錯覺,可環顧四周,發現數百名聖境修士全都盤膝在這裡,再聯想到之前莫名之物破體而去,沖進法則本源的感覺,頓時又令他們對各自的體內産生了懷疑。
大草原上,除了數百名盤膝而坐的聖境修士,廢墟之中只有秦銘立身咋個大地上,冷冷地掃了一眼眾聖境修士,旋即轉身看向身後的十幾名半步仙境老怪們。
那些半步仙境老怪們臉色有些難看,尤其是當他們看到秦銘身後的那些聖境修士後,氣都不打一處來。
“你們都在幹什麼!”
終於有脾氣火爆的半步仙境老怪怒吼道,可任他怎麼惱怒質問,數百名聖境修士都紋絲不動的盤膝坐在那裡。
且不說他們法則本源內,疑似有被秦銘打入某種東西,單說那些半步仙境老怪一直冷眼旁觀,將他們當做先鋒來看,在場所有聖境修士對半步仙境老怪們不滿很多,要不是因為怕惹惱那些半步仙境老怪,恐怕他們早就惱怒回應,哪裡還會憋屈的盤膝坐在這裡。
既然你們這麼想看戲,那麼我也坐坐這看戲人,這是場中幾乎所有聖境修士的心語。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任那些半步仙境老怪怎麼怒吼質問,眾聖境修士紋絲不動,甚至有些聖境修士直接閉上了雙眼,封閉了聽覺,以神識查探外界的一切,悠哉悠哉地準備看秦銘與那些半步仙境老怪們大戰。
見聖境修士如此,不少半步仙境老怪憤怒以極,他們很想效仿秦銘那樣,沖進聖境人群中,將那些聖境修士都給暴揍一頓,甚至將他們所有人都給斬殺。
只不過他們很明白,他們如果真的做了,絕對觸犯眾怒,一旦那些聖境修士一起打出法則,所形成的法則風暴絕對能將他們滅殺,這一點他們絲毫不會懷疑,這也是他們沒有動手的原因之一。
“小子,當真是小看你了。”
有半步仙境老怪盯著秦銘陰沉道,可任他怎麼威脅,以及釋放出半步仙境的威壓,秦銘就如一座山嶽般沒有被撼動絲毫,冷冷地盯著對面的半步仙境老怪們。
“本座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從剛剛你與那些廢物們的交手可以看出,他們都沒有打出法則,看來你是掌握有某種手段,能在關鍵時刻抑制他們的法則本源。”一個中年男子開口道。
聞言,包括秦銘在內的所有人都臉色一變。
那些聖境修士最為清楚,而那中年男子開口一針見血,直接將其中的緣由道明出。
至於秦銘在心中感嘆,不愧是半步仙境老怪,以他們的見識以及毒辣的眼光,有些事僅靠一些蛛絲馬跡就能推斷出,雖說真相併不完全是這樣,可與真相已有七七八八的出入,也無怪乎那些聖境修士都稱他們為老妖怪。
中年男子雖道明瞭許多,但除了秦銘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究竟要幹什麼。
“呵呵,前輩果然目光如炬,不過前輩太看得起晚輩了,就算晚輩有抑制法則本源的手段,要付出的代價恐怕很大,更何況是抑制數百名聖境強者的法則本源,別說是晚輩了,恐怕就算是強如前輩等人也不可能做到,不知前輩覺得晚輩說的是不是在理?”
聞言,所有人臉色再次一變,尤其是遠處盤膝而坐的數百名聖境修士,此刻臉色難道到了極點。
的確去秦銘說的那樣,就算是半步仙境老怪們都做不到,可笑他們還被秦銘糊的一愣一愣的。
他到底要幹什麼?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自問,而其實對秦銘來說,他的想法很簡單,甚至於造成九州世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的動靜,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想突破修為到聖境。
沒錯,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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