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此刻與‘秦銘’逐鬥的梁懿,是他們的炮灰,用以試探出‘秦銘’的實力與底細,這樣一來輪到他們出手的時候,才能輕松的將‘秦銘’給制伏,畢竟之前‘秦銘’散發出的氣息,令他們都感
覺到心驚肉跳,如同之前面對聖尼庵的那名半步仙境的老嫗一般。
砰!
突然,一道悶響聲將失神的眾人拉了回來。
只見梁懿所化的靈光,又一次被打入進地底,並且還是之前的那個地底洞口中,可以相見‘秦銘’的意思就是要折辱梁懿。
“今日本座就算是元氣大傷,也要滅了你!”
梁懿再次沖出,整個人化作一陣風牆,無形無色,令虛空都扭曲起來,似乎隨時都能將虛空給崩碎出一個大洞。
“在老夫面前施展風之法則,你很有膽。”‘秦銘’開口道。
下一刻,‘秦銘’單指虛空一點,一道波紋在虛空上擴散開,看似很緩慢的一圈圈波紋,實則在瞬間就擴散開,如同在虛空中凝聚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化作風牆的梁懿給包圍住。
見狀,梁懿心中一陣冷笑,他如今與法則相融,等同於與天地間的風融為一體,凡是風吹過的地方,他將不死不滅更不可能被人捕捉到存在的痕跡,因為此刻的他就是風,就算是修士也無法將風禁錮
住,要禁錮或是捕捉到風,等於先要將整片天地都給禁錮封印,而這絕不是人力所能達得到,至少也得是仙境存在才行。
對於自己化作風,梁懿是相當自信,畢竟當年他就是靠這一睡手段,擊敗無數敵手,就算不敵也能從容的逃脫,這就是他的底氣。
對方盡管也是感悟了風之法則,但他始終相信自己感悟的風之法則才是最強大的,可以說這是每個聖境存在的認知,他們相信感悟同一種法則,每個人都會認為自己是最強的,而他人感悟的法則都是
旁門左道,或者是偽法則。
“我不管你是誰,在我化風的狀態下,你是絕對”
突然,梁懿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還原,退出了那種化風的狀態,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那些不斷收縮的波紋。
它們看上去像是空間靈波,實則是風之法則的一種體現。
隨著那些波紋不斷的收縮,梁懿感受到他對風之法則的掌控竟然越來越弱,這就好比自己感悟的風之法則被更為強大的風之法則封印一般,宛如士兵面對君王時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不可能,我對風之法則的領悟不說絕巔,但在聖境存在中也數一數二,怎麼可能被人以風之法則壓制,這不可能,一定是我中了對方的幻術,一定是這樣的沒錯!”梁懿氣息粗重的說道。
這也難怪,一個感悟風之法則成就的聖境強者,卻被他人以風之法則壓制,換做是任何人都無法接受。
“區區幻術,也想騙我,簡直就是妄想,給我散!”梁懿顯現出的身形氣勢一漲。
呼嗤!
一道刺鳴聲響起,他原本逐漸顯現出的身影,一下子停頓了下來,直接與‘秦銘’的風之法則靈波相抗衡,勢均力敵,誰都奈何不了誰。
‘秦銘’嘴邊的輕笑,頓時消失不見,他知道對方看出了一些端倪。
此時的秦銘自然是翼天無疑,他暫時掌控了秦銘身體,畢竟以他虛弱的魂魄,絕無法在走出秦銘的身體後,與梁懿大戰一場而不敗,所以他只能藉助秦銘的身體與梁懿大戰。
而之前他看似佔盡上風,可實際上並沒有對梁懿造成什麼傷害,有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的力量隨著魂魄的虛弱變得越來越弱。
至於那風之法則靈波壓制梁懿的風化之軀,並不是真正的壓制,而是如梁懿驚醒的那樣,他的確實在施展風之法則靈波中用上了一些幻術手段。
本來這種手段若是對其他聖境強者用上,並沒有太大的作用,而能對梁懿産生作用,主要還是他與梁懿都是感悟風之法則的存在,盡管都沒有開口點明,但相互間早就開始暗中使勁兒,想要證明自己
的法則才是最厲害的。
翼天知道如今的形式,也明白梁懿會迫不及待的壓制自己,以證明他領悟風之法則的強大之處,卻沒想到中了翼天的幻術。
只不過聖境強者的感知與心境實在太強大了,就如同梁懿一樣,雖然中了幻術,但卻又馬上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兒,直接崩碎了他施展出的幻術。
此時此刻,‘秦銘’的神色間流露出凝重之色,無論是現如今暫用秦銘肉身的翼天,還是在識海中看著外界發生一切的秦銘,兩人都知道之前的作戰法案已然不行,接下來將要面對真正的大戰,令他
們兩人不得不嚴陣以待。
而對面的梁懿,依舊保持這風化之軀冷冷地盯著秦銘,宛如獵人盯著獵物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發動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