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藍道友,此子究竟偷盜貴庵何寶物,你等又為何確定他在我神冥殿,莫非……”
還沒等青塵子將話說完,藍姓中年女子連忙解釋道:“諸位道友不要誤會,我聖尼庵知曉此人在貴宗,全是因為拜託了神運算元,才捕捉到此子的蹤跡,諸位道友應該也知道神運算元之能,想要蔔算出此人的蹤跡應該不成問題。”
神運算元?
秦銘心頭微驚,盡管他不知道神運算元是誰,但在看到十三尊聖境太上長老神色的震驚,立馬就明白那神運算元絕不是簡單之輩。
“九州世界第一蔔算師——神運算元!”張九玄低沉的自語道。
神運算元的名頭在人、地六州或許沒多少人知道,但在天之三州,神運算元就如同塵無敵一樣,深受無數修士的忌憚與尊敬。
能被成為九州第一蔔算師的神運算元,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甚至有傳言神運算元是太古神機族的後裔,盡管不能與真正的神機族之人相提並論,但他蔔算推演的能力,卻是任何一個蔔算師都無法企及。
他曾受邀為一個大勢力蔔算宗運勢,言明此宗半年之內便會被滅宗,此宗眾多聖境強者震怒不已,直接將神運算元囚禁起來,想要證明半天之內他們不會滅宗,揭穿神運算元虛偽的名頭。
時間一點點流逝,一等就是半年,當半年期限將至,不僅是該宗的太上長老,就算是其他勢力的修士都懷疑神運算元的假名頭。
只是放半年期限最後一天的黃昏,一道可怕的遁光落入該宗。
第二天,除了神運算元外,該宗上下所有人,包括靈獸在內,沒有生的存在存活下來。
除了神運算元外,沒有人知道是誰滅了該宗,直到眾多聖境強者仔細探究該宗遺址廢墟,竟發現塵無敵的一些痕跡,所有人才明白過來,滅掉該宗的人就是塵無敵,也唯有塵無敵這樣的人,才能屠掉一個傳承無數萬年的天之州大勢力。
自那以後,沒有人敢懷疑與得罪神運算元,而之後的這些年裡,凡是有幸被受神運算元蔔算指點之人,最後無一不驗證了神運算元的推演結果,九州第一蔔算師的名頭再也沒人能撼動。
如今,神運算元雖淡出修煉界,很少蔔算推演,他若是不想蔔算,別說一個人,就算是一個傳承無數萬年的天之州大勢力也沒辦法,畢竟那些都是人家的本事而不是以及的。
如果用強的話,簡直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別,單單神運算元的名頭,就能吸引無數強者為他效命,只要他放出一句話,誇張的說令整個九州世界都風起雲湧也不為過,這就是神運算元的號召力。
顯然,聖尼庵能請神運算元幫她們蔔算,恐怕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要不然也不可能請的動神運算元。
而正是因為聖尼庵請神運算元蔔算一個人的蹤跡,並且這個人還是一個小修士,這就不得不引起眾人的關注。
且不說秦銘是神冥殿的弟子,就算不是眾神冥殿太上長老也不會袖手旁觀,能讓聖尼庵請動神運算元蔔算秦銘的下落,其中定隱藏有驚天大秘密,不然也不會讓與太上大長老那一級別的存在出動。
“各位神冥殿的道友,此子偷盜我聖尼庵的寶物,還望不要阻止,也不要多過問,否則很有可能引發兩宗大戰。”藍姓中年女子臉色凝重道。
眾神冥殿太上長老心頭微震,知道這一刻他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遠非他們之前想的那麼簡單,不過就一句簡單的話想讓他們罷手,並且還是在神冥殿的地盤,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哼,藍道友封住此子的五識和感官,恐怕是為了防止他洩密,既然是偷盜你聖尼庵的東西,又有什麼好隱瞞的,但藍道友你如此做,只怕事情沒那麼簡單吧。”
話落,張九玄揮手就將秦銘的封印解除,盡管秦銘之前被封印住五識和感官,並不知道藍姓中年女子說了什麼,但以他的心智不難猜測,對方之所以封印他,肯定是害怕他洩密之類,既如此……
“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為了那顆金剛菩提而來,是不是!?”秦銘沖著藍姓中年女子斥問道。
“放肆!”
藍姓中年女子渾身氣勢一漲,化作可怕的威壓,可卻被一旁的張九玄和阻擋住,臉色陰沉的看向藍姓中年女子。
“藍道友,據張某所知,那金剛菩提可不是你們聖尼庵專屬的寶物,又或者你說他偷盜你們聖尼庵的寶物,並不是所謂的金剛菩提,而是另有他物不成。”
聖境老怪的直覺很明銳,僅僅這麼短的時間,就將事情猜出大概,這讓秦銘心中驚駭不已。
再看對面的藍姓中年女子,雖說她的神色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但因為情緒波動而導致威壓不穩定,這讓所有聖境太上長老都知道,此事果真如張九玄所言,一定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