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到甲板邊緣。”
元一童子的眉頭再次皺起,不過並沒有想太多,轉眼又看向秦銘,意思已經很明顯,讓秦銘解釋一下原因。
對此,秦銘自然不會有任何擔心,因為早在將那人丟下飛舟前,他就想好了怎麼‘應對’元一童子。
“回使者大人,晚輩之前已經過,那位道友第一次乘坐這麼大的飛舟,且在萬丈高空上飛行,他難免有些害怕,嘗試了很多次,但每次快到飛舟邊緣時,他的腿就會
情不自禁的發軟。”
發軟?
不僅是元一童子,就連飛舟上親眼所見的眾散修,全都疑惑的看著秦銘,不知道他在什麼。
“正因為那位道友腿發軟,自己不能走到加班邊緣,這才邀請晚輩帶他去甲板邊緣,晚輩只好提著他走到那裡去,誰想卻被諸位道友如此誤會,早知道就不做這種好事
了。”
秦銘話語的聲音越來越,並不是因為他心虛,而是像在抱怨什麼一樣,尤其是最後的那兩句話,簡直就像是在嘀咕輕嘆,甚至還有一些懊悔的樣子。
眾人一陣頭暈眼花,看向秦銘的目光中,全都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們不敢想象竟然有這樣的人,顛倒是非還不,最後還是他還理虧了,要知道那人都被你丟下
飛舟摔死了,可現在
“那人是你丟下去,之前你也承認過,這又作何解釋?”元一童子繼續追問道。
聞言,眾人全都神色一振,看向元一童子的眼神全都流露出贊賞之色,畢竟在他們看來,元一童子一再追問,這絕對不像是在包庇秦銘,而是在瞭解事情的真相,這樣
一來的話,到最後秦銘必死無疑。
之前秦銘還可以胡言亂語,但人的確是秦銘丟下去,且秦銘還承認了,光憑這一點,就能讓其死無葬身之地,那匍匐在地上的灰衣修士心中一陣激動。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的真相即將浮出水面時,秦銘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完全重新整理了眾人的認知觀。
“晚輩將那位道友帶到甲板邊緣,那位道友首先是一陣驚嘆,隨後不知道為什麼,居然一副神往的樣子看著舟外的風景,最後死死地盯著晚輩,讓晚輩將他丟下去,他
要與天地自然合二為一。”
“晚輩一聽這話,這不胡鬧嗎,可那位道友竟威脅晚輩,如果不將他丟下去,他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抓著晚輩一起跳下去,晚輩無奈之下只得將其丟下去,卻被諸位
道友誤會,實在是冤枉啊。”
“原來如此。”
元一童子深沉的點了點頭,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他又道:“好了,事情的一切我都清楚了,不過這種事本座希望盡量少發生,你可明白?”
到這裡,元一童子微眯著眼,像是在給秦銘使什麼眼色,這讓秦銘心中大定,連忙回應道:“使者大人可以放心,諸如此類之事,晚輩定當盡少發生!”
“好好,這樣本座就放心了。”元一童子大笑一聲。
旋即,他也沒去管其他人的反應,揹著雙手自顧的走進船艙中,留下一眾傻眼的散修站在甲板上久久不語。
事到如今,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元一童子明顯實在偏袒秦銘,尤其是那兩個‘盡量’兒子,更是顯示出秦銘的份量。
畢竟,元一童子的是盡量少發生,而不是杜絕此事的發生,這已明瞭一切。
元一童子的話,不僅輕描淡寫的原諒了秦銘,還為秦銘加了一道特權,那就是他在飛舟上,可以將人丟下飛舟,而其他人則還是得遵守這一規則,張大雲就是最好的例
子。
這一刻,所有人在看向秦銘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地忌憚與驚恐之色,紛紛避開秦銘的目光,生怕被秦銘找茬那可就太冤了。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一陣驚恐的大呼聲響起,將所有人都從失神中拉了回來。
只見秦銘一把抓住灰衣修士的衣領,大步朝飛舟邊緣走去,單手猛地用力一甩,一道優美的弧線在空中劃過,灰衣修士驚恐聲徹底消失,步入之前那人與張大雲的後塵
。
秦銘拍了拍手,皺眉想了下,流露出很不理解的樣子,自語道:“早就跟你們了,不要惹我,不然會將你們從飛舟上丟下去,秦某不喜歡殺生,可你們為什麼要逼我
呢?”
一陣陣吸氣聲在飛舟上響起,甲板上再次變得死寂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