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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哼!”
秦銘冷哼一聲,渾身氣勢大漲,絲毫沒有任何退縮之意。
原本氣勢滔天的極魔老祖,見秦銘如此舉動,反而臉色一緩,氣勢也瞬間收斂了回去。
跟著,他對著秦銘抱拳道:“還望道友莫要見怪,此事實在太過巧合,餘某也只是試探一下,還請道友莫要見怪,等此事解決後,餘某定當親自給道友賠禮道歉。”
“哼!”
秦銘再次冷哼,不過身上的氣勢也跟著收緩,畢竟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在這種情況之下,越是話多反駁,就越是代表心虛,無異於對極魔老祖說此事與他有關,像極魔老祖這樣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行事自然縝密無漏。
而秦銘與涅槃修士打過不少交道,那些老怪的各種行事風格,決不能以常理去想去推斷,越是緊逼懷疑,就越是要表現出比對方更加強硬。
不然,光憑自身實力以及勇氣,秦銘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
“既然道友那後輩被人挾持,我看道友如此淡定,看來道友心中應該知道是什麼人對你出手吧。”秦銘臉色微冷道。
極魔老祖點了點頭,神色微沉,說道:“餘某的確有懷疑的物件,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餘某多年的宿敵,因為他比我早一步來這東武州。”
“還請道友助我,一起滅了那人!”極魔老祖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道友莫不是在說笑,就憑一個進入始源秘境的名額,就讓在下得罪一個不弱於道友你的同階修士,在下可不想時刻被人惦記。”
這
經秦銘這麼一說,極魔老祖立馬意識過來,知道自己太過心急,以至於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能力。
對於秦銘的話,他盡管感到很惱火,但若是易地而處的話,他也不會因為一個進入始源秘境名額,去得罪一個實力強絕的同階修士,這種做法恐怕只有傻子才會那麼做。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秦銘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那就說明挾持闡月公子一事,與秦銘有直接的關聯,因為只有心虛的人,才會盡一切可能,為自己擺脫嫌疑。
而擺脫嫌疑的方法,就是取得他的信任,只有這樣才能洗脫嫌疑,但往往越是這樣的人,殊不知漏出的破綻也就越明顯。
“這是在下的傳音符,道友若是解決不了,可以隨時傳音給在下,不過在下此行是為了始源秘境,三天內道友若是沒有傳音,在下只能另尋名額了,告辭!”
說完,秦銘轉身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人群之中,留下極魔老祖一人在原地,而他手中正握著一塊青色傳音符。
看著秦銘離去的方向,極魔老祖手上青筋暴起,直接就將手中的傳音符給掐碎,化作一道遁光飛出了城外。
極魔老祖離開後不久,一個黑袍身影從暗中走出,赫然就是趙立無疑。
他看了一眼極魔老祖離去的方向,轉身朝城東走去,趕往之前他與秦銘商量好的會合之地。
一個時辰後,乾風谷前的山脈之前,一道黑光從遠空破空而來,直接擊落在地,顯現出趙立的身影。
“你小子到現在才來,我還以為你出了意外。”一道聲音從趙立身後傳來,赫然就是秦銘無疑。
“弟子的遁速,又豈能與師叔你比。”
說著,趙立一揮手,一個白衣身影出現在秦銘之前,自然就是被趙立制伏的闡月公子。
在秦銘與趙立離開後,他直接走進客棧中,沒有任何阻擋的來到闡月公子所在的房間前,竟發現無論是陣法還是禁制,都沒有關上,應該是闡月公子認為極魔老祖就出去看看便會回來,也就沒有關上陣法。
一見此景,趙立心中大呼天助我也,按照左三秋教給他的秘術,一招就將闡月公子制伏,並且還將他的修為以及肉身封印後,將之收入進靈獸袋中,極魔老祖也沒有探查到闡月公子的存在。
聽著趙立講述完事情的經過,秦銘心中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但眼前被封印靈力與肉身的白衣身影,不是闡月公子又是何人,這是最有力的證據。
“始源令呢?”秦銘看向趙立。
“唉~”
趙立輕嘆一口氣,跟著連連搖頭,道:“沒有,他身上沒有始源令,連一點氣息都沒有,看來那塊始源令,應該在極魔老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