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說話的是秦銘,物件是儒衫男子,且儒衫男子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其中都帶著明顯的敵意。
這敵意不管是對秦銘還是寒光谷,最後要說起來,恐怕真如秦銘所言,墨家是針對寒光谷,這麼一大頂帽子,即便儒衫男子在墨家有些地位,也不可能承受得了,這要是讓墨家高層們知道,只怕是
“在下也是說說,開個玩笑而已,還望道友莫要當真,告辭!”
說完,秦銘沖著墨月墨雪點了點頭,直接離開了三層,走出墨家宗卷閣,他知道想從宗卷閣下手,恐怕是不可能,只能另想辦法,繼續在墨家內溜達起來。
暗中監視秦銘的墨家老祖,此時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儒衫男子。
“這個墨子童,平日裡聰明絕頂,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給本老祖添堵!”
墨家禁地,黑暗的洞府中,響起一道慍怒的聲音。
“算了算了,子童這孩子還不是為了墨家著想,他也不知道我等之事,不知者無罪,更何況這小子的動向,我們大致應該知道了。”
“不錯,這小子來我墨家,看來是來找人的,就是不知道他找念竹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你們可別忘了當年寒光谷的那人,也曾追求過念竹,說不定是”
“不可能,這小子分明不是寒光谷修士,又怎麼可能讓寒光谷谷主委託。”
秦銘不知道,他在宗卷閣內的一切,令墨家眾老祖在暗中爭論不休,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墨念竹,還是秦少爺本身,又或者是秦銘故意丟擲的煙霧彈,
畢竟,在他們看來秦銘絕不簡單,不可能一來墨家就著手調查,這麼笨的人怎麼可能成大事。
且不說墨家眾老祖的分歧,秦銘走出宗卷閣後,四處溜達到一片花園中,老遠就看到花叢中,一個大屁股露在外面,秦銘覺得異常眼熟。
牛三!
見狀,秦銘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傻裡傻氣的牛三,躲在花叢中幹什麼,莫非在偷窺不成。
念及於此,秦銘心中生出戲謔之意,悄悄的走到牛三旁邊,輕踢了踢牛三的屁股。
“誰呀,沒看你牛三爺爺在鬥蛐蛐,讓我捉到絕對扭斷你的脖”
牛三從花叢中起來,一臉惡狠狠地轉過身來,‘子’字還沒說出口,連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老、老大,你怎麼在這兒?”牛三一臉懵然的看著秦銘。
“你問我在這裡幹嘛,我倒要問問你在這裡撅著屁股幹什麼,說,是不是在偷窺什麼?”
“俺老牛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兒,我就是在這裡鬥蛐蛐。”牛三立馬解釋道。
“哦?鬥蛐蛐,那蛐蛐在哪裡?”
“這個”
頓時,牛三臉色有些難看,無辜的看著秦銘,最後還是輕嘆了口氣,說道:“老大,我也不瞞你了,我在嘗試尋找開啟傳送門的鑰匙。”
傳送門?鑰匙?
秦銘一臉不解的看著牛三,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是我無意發現的,其實在幾年前,一隊墨家商隊經過千裡大山,俺老牛就”
隨後,牛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秦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