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如今時間緊迫,本宗也不逼問你什麼,你只需要告訴本宗,趙天如今可好?”
秦銘點了點頭,算是給趙彥一個回應。
見此,趙彥又鬆了口氣,畢竟當年趙天不惜自毀道基,強行進階教主境叛出宗門,這麼多年來雖知他一直都在天幽城,但卻不知道他情況如何。
隨後,花弄衣又詢問了秦銘幾句話,飛舟就降落在地。
一幹歸附雲嵐宗的勢力,全都圍了過來,敘舊的敘舊,客套的客套,倒是那些弟子可隨意走動。
秦銘好不容易擠出人群,出來透口氣,抬眼就看到前面走來兩個年輕的和尚。
並且,他們身後還跟著一群不同勢力的弟子,只不過他們都是遠遠觀望著,似乎很害怕那兩個和尚,不敢接近他們。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敢問這位道兄尊姓大名?”金蟬子走過來說道。
秦銘眉頭一皺,不僅被對方奢侈的袈裟給吸引住,更是被他所說的話給雷到。
道兄?
佛門什麼時候跟道門走得這麼近了?
不過,出於禮貌,秦銘還是說道:“在下秦銘,不知兩位大師怎麼稱呼?”
“小衲金蟬子。”
啥?小衲?
秦銘嘴角連連抽動,還不等他說什麼,金蟬子指著一旁冷漠的金蟾說道:“小衲旁邊這個呢,既是我師弟也是小衲的孿生弟弟,你可別小看他,他可是很厲害的!”
見金蟾一臉冷色,整個一石頭的看著秦銘,金蟬子連忙用手戳了戳他,但金蟾一點反應都沒有。
“讓道兄見笑了,小衲這位弟弟,從小比較害羞,見到陌生人太會說話,還請道兄見諒。”金蟬子賠笑道。
“大師嚴重了。”秦銘勉強笑道。
害羞?這能叫害羞?
秦銘腹誹連連。
“道兄剛剛那招如來神撞,當真猶如神來之筆,小衲欽佩萬分,不知道兄是否能夠傳授小衲一兩招?”金蟬子懇求道。
然而,這話聽在秦銘的耳中,卻又是另一種感覺,完全是裸的在羞辱他。
“哼!”
秦銘冷哼一聲,轉身就走,根本不給金蟬子任何解釋的機會。
“誒誒,小衲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小衲願以靈石秘術換取,還請道兄教我!”金蟬子大聲喊道。
秦銘越聽越惱,回頭的瞬間,渾身劍意縱橫,立刻就讓金蟬子收聲。
他絲毫不懷疑,要是再繼續說下去,一場鋪天蓋地的劍雨就會朝他襲來。
“需不需要出手?”一直不說話的金蟾突然開口。
“出手?除非你我兩人聯手拼命,或許能壓他一頭,但要是他只攻擊你我其中一人,我們上去還不是找虐?”金蟬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他有那麼強?”金蟾驚愕了。
對於金蟬子說的話,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他被那人從天扔下來,沒有引靈後期的體魄,不可能還一點事兒都沒有。”
“還有,你沒看到他回頭那一瞬,周身聚滿的劍氣,比天劍宗的那群家夥高明多了,嘖嘖!”金蟬子感嘆道。
這些話要是讓其他人聽到,一定會驚得他們下巴都掉到地上。
金蟬金蟾,雖是萬僧門中有名的毒瘤,但實力絕對是強大的,不然他們兩個幹了那麼多坑人缺德的事兒,不可能至今還活得這麼瀟灑。